“具体之前发生什么,我也是听很多人说,毕竟当时的我也十分好奇李清他到底是什么人!”
回溯至六七个月前的那段时光,正值冬春悄然交替的三月,天地间弥漫着一股别样的气息。那是一个让人颇感微妙的季节,人们穿着五花八门,似乎各自遵循着不同的气候逻辑,既是对冬日余寒的留恋,也是对春日暖阳的期盼。
天空的情绪也如同这季节一般难以捉摸,时而展露出晴朗无垠的笑颜,阳光温柔地洒落,给予大地一丝丝久违的暖意;时而又阴沉下来,细雨与雪花交织着飘落,给这未完的冬日添上一抹不舍的情怀。乡间的小径,在这样的天气里更显变幻莫测,时而因连日的干燥而变得坚实硬朗,踏上去有着踏实而清脆的脚步声;时而又因一场不期而遇的雨雪,变得泥泞不堪,每一步都似乎在讲述着关于季节更迭的泥泞故事。
案件就发生在东北地区,一个古朴的村落,它的北界依傍着一座不高不矮的山峦,海拔未及三千米之巅。山顶之上,一座古庙静静伫立,庙中供奉着一尊石佛,其形态与周遭庙宇中的佛像大相径庭,透着几分神秘与不凡。
村落被自然地划分为了东西两侧,中间环绕着一片圆形的开阔地,仿佛是岁月精心雕琢的舞台。在这片土地上,错落有致地堆砌着无数石块,构成了一个古老而庄严的祭祀区,这里既是村民向天地祈福之地,也是裁决罪恶、以动物为祭的庄重场所。
东侧村落,得益于一条蜿蜒流淌的河流滋养,土地虽略显泥泞,却孕育了肥沃的千亩良田,稻谷飘香,生机勃勃。而西侧,虽无水之便利,却以其高亢之地势,成为了玉米生长的沃土。每当秋风起时,金黄色的玉米田波澜壮阔,与东侧的稻田遥相呼应,绘就一幅丰收的画卷。
尤为特别的是,西侧高地还承载着另一重使命——它是村中逝者的最终归宿。村民们相信,在这片离天更近的土地上安息,灵魂得以升华,得以庇护后世子孙。于是,一座座简朴的坟墓静卧于此,见证了世代更迭,岁月沧桑。
事情发生在月末,那天一条蜿蜒自东北方向的小径上,缓缓步入了一位旅人的身影。他身姿挺拔,约莫一米八的高度,身形偏于消瘦,仿佛一阵轻风就能拂动他衣袂飘飘。身着一件经典款式的风衣,下身搭配的是一条质地细腻的碳绒裤子,既保暖又不失风度,他的肩上斜挎着一只看似不起眼的背包,那里面井然有序地装载着他的全部行囊——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以及些微金钱与些许日常必需的小物件。
他就是李清,一名旅游者。此时的他见天色已晚,他迈开大步,朝着地图上精心标注的村落进发。村庄外围,一圈粗壮的木栅栏巍然矗立,每根栅栏都近乎两人之高,它们紧密相连,一直延伸至山脚,仿佛是大自然与人类智慧间的一道温柔界限。村庄的正门坐落于东南方位,同样取材于自然之木,其构造虽简约却不失雅致,木质的醇厚韵味扑面而来,让人一进去就感觉心旷神怡。走在半湿半干的地上,记录着近日雨水的痕迹与阳光的温柔抚摸。闻着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特有的芬芳,那是大地深处微量元素与阳光热力交织后的产物,化作一缕缕轻盈的水汽,悠然飘散于四周,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进行一场心灵的洗礼,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于这份源自自然的纯净与美好之中。
可惜美好是短暂的,远处巷口处传来一阵阵争吵声,在好奇心驱使下,李清悄悄地走了过去,此地是一处窄胡同口,有两人就在其中,而两侧是一座神龛的背面墙壁,所以挡住了大部分声音,不过李清的听力很好,再加上刚才好像其中一人愤怒的骂了几句,这才让他听见。
只见一位脑满肠肥却穿金戴银的男人,暗暗吞下唾沫,压制怒火而后说道“你说吧,就一句话帮不帮我”。听到此话的那人,颤颤巍巍的,身体不由地发抖。见状男人又说道“姓高的,看你这怂样,当初就该把你推下山崖,要不是当年我老爸竞选村长,让我做善事,你还有命?”那位姓高的连忙点头,卑躬屈膝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得罪面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