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素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只是爬满冷汗的面庞依旧毫无血色,闻言抬头看向邢露,对视片刻,他轻轻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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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
“不知道啊,下午回来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一队办公室门口,一群人趴在那里,撅着屁股探头望着走廊尽头。
一个身影倚靠在窗边,太远,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只指尖一点亮,在窗户印出的夜色中明灭,一根接着一根。
路过的人看他们一个个鬼鬼祟祟的都忍不住想笑,“你们干嘛呢?”
“没事没事,”张岩摆摆手,三言两语将人打发走,又一脸担忧地看向他们队长。
窗台上的烟灰缸眼看就要满了,“第一次看到时野这个样子,到底怎么回事?”
“早上回来的时候我就想说了,他身上那么大股烟味,你们没闻到啊?”刘畅纳闷道。
“他今天早上也没来局里啊!”沈清悦捏着下巴表示疑惑,“我说他这个样子,怎么像是受情伤了?”
刘畅无语,“就他那个工作量,他连女朋友都不能有,去哪儿受情伤?”
话音落下,一群人无比赞同地点点头。
论工作起来的拼命程度,确实没人能比得过时野,当年他们甚至一度怀疑过这人是不是都不用睡觉。
张岩低头看着沈清悦,“你不是最能说吗?快,去问问!”
“我疯了我去问——哎哎哎!”沈清悦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偷偷溜出门的陆未明,“你再说一遍,上午在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了?”
都说了多少遍了,陆未明哭丧着一张脸,“我真的不知道。”
“再从头到尾说一遍!”见他又想溜,沈清悦一把将人薅回来。
“我下班了,”陆未明抱着包,面对这群刑警,一整个实习生显得可怜弱小又无助,“我妈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都当警察了还指望下班呢?”刘畅揪住他衣服领子,一副审讯的架势,“来,临时考核,把上午的经过再说一遍,从头到尾细枝末节,从对话到微表情——“
“副队!”张岩猛地立正站好,偷偷踢了一脚刘畅。
时野板着一张脸,一路过来脚下生风,经过时随手将沉甸甸的烟灰缸往陆未明手里一塞,“走,去物证科。”
这声音被烟熏得暗哑,闻言一群人互相看看,二话不说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