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赢道:“那次黄嘉运的事情, 我说他骂我那次——”这一次他印象深刻。
“哦那次——”赵景林道, “我说得也没错吧。他骂你, 你别理就是了。那黄嘉运一直是这个样子, 见谁都爱怼。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这应该不算凶吧。他那个时候对他不知道有多好,可这种东西,自己说多没意思。
魏赢想了想, 先算他过关吧。“那你以前一直对我很严肃。”
“我严肃吗?”
“你不严肃吗?”
“帝王应该都严肃吧, 不然如何服众?你想象一个笑嘻嘻的皇帝坐在上面?下面会乱成什么样子?我还不想这么早就被人拉下马。”
魏赢:“……”可恶,他永远那么有道理。
不过,其实他想知道的是,在那些人都骂他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站在他这边,反倒任由他骂。
还是他其实一直站在他这边, 只是他不知道?
“怎么了?”赵景林拿了个瓷器去碰魏赢的脸。那不知是什么, 冷冷凉凉的。
魏赢被冰了一下,“你干什么。”
“别总走神, 做那个的时候也走神,问你话的时候也走神。”
说起那个,魏赢的脸就有点发烧,对了,他是第一次,那他是第一次吗?在此之前是听说他不喜男风,看来他也没有骗自己。
但谁知道他背地里有没有乱搞——他可嫌脏呢。
他还记得去西山前,赵景林曾经召见过他,名义上说是喝酒,其实是想要“套路”他。这种套路的戏也不知道上演过多少次。
“不是说好没经过我的同意,不能乱碰我吗?”魏赢赌气地说。
“你也太过分了,我拿这个碰你耶。”赵景林扬了扬手中的东西。
“这个也不行。对了,这是什么?”
赵景林意味不明地看了眼自己手里这个棍形玉器,又去看魏赢,微笑着递给他,“你猜。”
魏赢接过来,只见这玉器晶莹透亮,上面隐隐还有红色血丝,还是价值连城的血玉呢。就是这形状……怪怪的。
“不知道——”
赵景林啧啧了两声,突然上前,近在魏赢跟前,跟他面对面,但没有贴近,从他的手里拿过玉势紧紧地捏在手里。
悄悄地在他耳边道:“像你的,好漂亮。”
魏赢一听,耳朵直接烧起来了,心中骂了声挖槽,一把把赵景林推开了。
“你变态啊。”他还说这个人今日这么正经,原来瞒着他搞大招呢。色胚!
“我做什么了?”赵景林被推了一把,他也冤枉。这段时间光顾着哄他,加上朝务也确实非常繁忙。他都没空碰他。
再说了,这不是房中之乐嘛。他找了好久才找到跟魏赢的很像的。
不过,再像,也比不上魏赢的那里,不算长也不算短,不粗不细,色泽非常漂亮,就跟什么艺术品。玉有多美,魏赢那里就有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