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块好地方。
也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最后到底是睡着了还是累晕了他自己都有点分不清。
可能事后谢不辞也知道心虚,替苏以安收拾干净以后,连带着还给家里做了个大扫除。
不光把衣服床单都拿去送洗,连地板电视柜和皮质沙发都特别认真的全擦洗了一遍。
然后出门接孩子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原来他家门口有医生送来的抑制剂。
谢不辞深吸一口气,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捡起门口那个印着包装的纸袋,然后坐电梯下楼,把抑制剂扔进垃圾桶里。
没看见那就是没有。
别问,问也不能承认,不然知道这好几天没日没夜才能解决的工作量其实可以避免,苏以安能杀了他。
这几天,谢不辞看得最多的就是苏以安身上那道为了为了掩盖生过孩子这一点专门搞出来的纹身。
上次睡到一块的时候也看见了,但看得没那么仔细。
看清了以后他也想不明白到底怎么搞的能失控成这样。
以前易感期不是没找过床伴,却都不至于让他能做到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给留的程度。
最主要的是他俩这么多年跟小学生似的也不白打,苏以安真的很清楚说什么能戳到他心窝子上。
然后他就特别起征服欲。
谢不辞印象很深刻,结束后温存的时候,他把苏以安抱进怀里。
觉得苏以安也香香软软的,这是他头一次对哪个人生出抱到了就不想松开的心思。
而且不开口的时候,苏以安向来都带着冷漠疏离拒人干千里之外的气质,偏偏开了口说得全是让你想../操...死他的话。
谢不辞到别墅的时候,正好保姆刚带孩子吃完午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孩子还小不太记事,反正谢不辞再要把雪团接回家的时候,雪团就跟不认识他一样。
倒是也让抱,就是不管他喊爸爸了。
你跟他说话,他也会认认真真的看着你,但会像个摆在橱窗仅用作欣赏的瓷娃娃一样,不出声也不回应你。
对谢不辞来讲,那可太好了。
他跟苏以安,目前来讲产生的所有交集都是因为孩子。
苏以安记挂着孩子呢。
带着雪团回了家,苏以安还缩在被子里睡觉。谢不辞把窗帘拉开了一小条透光的缝隙,然后把孩子塞进了被子里。
雪团是懂事的,估计他俩以前在国外一起生活的时候就有这样的习惯,苏以安睡着了的时候,他几乎不会制造出什么声音把人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