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卫东和魏彩华吃饭的桌子离其中一个打饭窗口近。
正好这时傻柱过来接手,替工人们打饭,听到了这番话。
傻柱闻言探出头,隔着不远仔细打量着秦卫东:
“哟!魏姐,这是秦姐她弟弟?”
“嘿,眉眼间还真有几分像!”
“这小伙子长得够精神的!”
秦卫东经过一上午的适应,加上魏彩华的提点,面对这阵仗也坦然了些。
听到傻柱提起姐姐,他礼貌回应:“这位大哥认识我姐?”
傻柱一边给工人打饭,一边乐呵呵道:“认识?那太认识了!你姐秦淮茹,你姐夫苏远,跟我一个院儿的!老街坊了!”
他话锋一转,带着点不解的疑惑,“不过我说卫东,你姐那地方不小啊,你咋不直接住过去?你姐和你姐夫那房子可不小啊。”
秦卫东心中了然,姐姐和姐夫早提醒过院里人的脾性,眼前这位就是外号“傻柱”的何雨柱了。
他按姐姐教的说法,平静地回答:“是柱子哥吧?听我姐提起过您。我现在住外面挺好的,清净。”
傻柱撇撇嘴,摇头晃脑地感慨:“啧,真搞不懂苏远咋想的,院里两间房空着也是空着.......”
他后面嘟囔的话,秦卫东只当没听见,也不回傻柱话了,低头吃起饭来。
但周围工友的议论声却飘进耳朵:
“听见没?苏工的小舅子!”
“魏师傅说他学车床可快了,是块好料!”
“啧啧,有那样厉害的姐夫,小伙子前途无量啊!”
“模样也周正,过两年说亲,门槛怕是要被踏破!”
不远处,贾东旭和易中海也在吃饭,对这边的动静也是看在眼里。
贾东旭听着魏彩华对秦卫东的夸赞,一脸不屑地嗤笑:“吹吧!才来半天就能上工位?当车床是捏泥巴呢?牛皮吹上天了!”
易中海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扫了秦卫东那边一眼。
第二天,苏远已经出门上班。
秦淮茹吃完早饭,也准备去街道办。
一抬头,却见母亲张桂芳正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眼神复杂,脸上还带着点不自然。
“妈,您这是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呗。”秦淮茹有些疑惑的问道。
张桂芳飞快地瞟了眼旁边正捧着窝头啃得香甜的秦京茹,确定小丫头没注意这边,才凑近女儿,压低了声音,语气带着十二分的尴尬和担忧:
“淮茹啊,那个.......”
“妈知道你年轻,但,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秦淮茹更懵了:“妈,您说什么呢?”
张桂芳的脸更红了,声音细若蚊呐:
“你这才刚怀上,头三个月最要紧!”
“胎气不稳,可别再那么,那么没节制了!”
她顿了顿,眼神飘忽,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昨儿晚上,还有前晚.......”
“妈在隔壁,都听见动静了!”
“你这丫头,喊那么大声,羞死人了!”
“这院子里虽说都是自家人,可万一传出去脸都丢光了。”
“你得忍忍!听见没?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轰!
秦淮茹的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她万万没想到母亲憋了一早上的心事,竟是这个!
秦淮茹和陈雪茹练国术后,身体早就脱胎换骨,
而且现在苏远实力更进一步,拥有提升基因强大的能力。
而且不仅仅是靠着遗传,还可以通过那啥来间接提升。
通过经常滋润,才能让秦淮茹的体质远超常人,实力提升的不比勤学苦练的紫怡慢。
所以说。
苏远和秦淮茹之间的夫妻生活根本无碍胎儿,反而有益。
可这种事情,自然不好跟思想传统的张桂芳解释。
难不成直接说,她和苏远那啥有助于她体质提升?
秦淮茹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含糊地点头,声音细弱:“知道了,妈。您就别再说了。”
看着女儿通红的脸,张桂芳自己也臊得慌。
可想起夜里听到女儿那仿佛被揉碎了又拼起来的动静,后面那气若游丝的样子,她又忍不住担心女儿的身子骨吃不消。
这种事儿,她当丈母娘的,哪好意思跟女婿开口?
只能硬着头皮叮嘱自家闺女了。
傍晚。
苏远下班回来,秦淮茹红着脸,把他拉到僻静处,扭扭捏捏地把母亲的“忠告”转述了。
苏远听完,也是哭笑不得:“这.......这能怪我?谁让你自己忍不住,让我你声音小点,你也不听呀。”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
秦淮茹羞恼地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嗔道:
“还不都怪你!”
“跟头不知疲倦的蛮牛似的.......”
“你让我声音怎么小?!”
说着,秦淮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成了呢喃,“大不了…大不了晚上我咬着毛巾好了.......”
苏远瞧着她这副又羞又恼又带着点跃跃欲试的模样,心里好笑又无奈,这“瘾头”看来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