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在一个月后终于渐渐地步入了正轨,我怕一个人会偶尔忙不过来,所以就没有弄蛋糕的生意,至少先把花店的生意做好再考虑别的。
f城的冬天并没有b城那么多雪,只是初春依然很冷,那种冷是沁入到骨子里的,像是潮湿绵密的风穿过身体。
天一冷我就有些嗜睡,早早的钻进了被窝。
只是迷迷糊糊间听到浴室传来了水声,模糊的意识立刻清醒过来,我蹑手蹑脚的爬下床,想着要不要直接报警,可又怕打电话会惊到浴室里的人。索性壮着胆子拿起了一个花瓶,慢步打开浴室的门……
在模糊的水雾中我逐渐看清浴室中人的脸。
是周廷越。
他也发现了我,摸了脸上的水珠后皱着眉头看向我手中的花瓶。
我讷讷地放下,正要出去,他却先一不将我拉扯到水柱下,我被淋了满头,只能狼狈的别过脸。
“不许躲。”他厉声道。
我缓缓地挪回目光,和他四目相对。
“你……唔……”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我伸手攀附着他的肩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周廷越像是许久没有发泄过,要的格外凶,我无力的被他抱住浴室……最后哭着求饶他也不肯停。
他像是一只饿极了的狼,势必要填饱自己的“肚子”。
我醒来的时候周廷越已经不在床上,我扶着腰从床上坐起来,窗外似乎还是一片漆黑,这半夜我睡的极其不安稳,大概是怕他又会突然的离开。
只是没想到这次他还未来得及离开,穿戴整齐好从浴室出来时,大概是见我醒了微微一怔,径直走到床边的柜子上拿起腕表戴上。
“你……要走了吗?”我欲言又止地看向他。
他点了点头,只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我嗫嚅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想道,“那个……谢谢你……”
他没答话,只是望了我一眼,便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下了楼。
我看着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房间楞楞地失神,他突然的来又莫名的走,这里与他只是一个歇脚的地方,而我不过是他歇脚处的一个发泄情绪的玩具。
我突然想起彭轩对我的警告,周家和江家……我拿起手机尝试着输入周廷越的名字,赫然出来的是一些财经新闻,“周氏集团继承人周廷越赴m城留学,是否已入m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