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微的房间是经典黑白灰配色,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平静理性地看待每一件事,鲜少有激进的情绪。
可是今晚,他明显失控了。
挺立小巧的乳尖被男人变着花的啃咬吮吸,软绵的乳肉在他的齿间荡漾,留下一连串鲜红的咬痕。
睡裙的肩带挂在臂弯,他像个没尝过肉味的毛头小伙,饥渴的轮流宠幸两团嫩奶。
听雨很乖的任他索取,背在腰后的双手被圈紧控死,含咬过的尖端燃起一阵阵滚烫的热流,触电感融遍全身。
她微微昂头,下唇咬得血红,不知该如何疏解体内那股莫名的躁意。
“舅舅...”
略带哭腔的低吟回荡在耳边。
秦微狠戾的抓住一侧乳肉,白皙纤长的手指稍重揉弄,屋外煞白的电光也盖不住眼底满到快要溢出的情欲。
“难受了?”
她嗓音细细地,“唔。”
男人紧盯着她的脸,喉头重重滚动,“哪里难受?”
听雨咬了咬唇,说不出口,再大胆也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为即将发生的事感到一丝恐惧。
秦微松开禁锢她的手,滑到蝴蝶骨引导她靠向自己。
听雨顺势贴近,两手很自然的滑着冰冷的皮革抓住沙发背,这个姿势会不自觉的翘起臀,睡裙下摆上滑至腰间,泄露的春色曝光在黑暗里,是悄无声息的勾引。
“难受就告诉我,不要忍着。”他感受到她的紧张,一改先前的急色,不管是动作还是声音都尽可能温柔,“舒服也要说出来,让我知道。”
她贴着他的脖子,轻吐灼气,“好。”
秦微自嘲何时变得如此有耐心,努力压抑住粗暴占有她的冲动,在乎她细微的感受,他想让她舒服,想听她达到高潮时不受控的尖叫。
睡裙很快褪至腰间,微凉的指尖弹钢琴似的在赤裸的肌肤上游走,慢慢从内裤边缘渗入,细腻的臀肉抓了满手,五指深陷进肉里,他喘着粗气狂揉几下,触感软得像热锅里翻滚的白豆腐,轻轻一掐嫩得滴汁。
细长的中指沿着股沟浅浅下滑,触碰到微湿的穴口时,她全身一颤,绵绵地哼唧两声。
两片湿润的穴瓣有规律的收缩,积压出的蜜液滴在指腹上,秦微感受到指尖黏腻的湿意,没想到她这么敏感,一边告诫自己不能吓着她,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开启进一步攻势。
“下面湿了。”他低声道:“流了好多水。”
听雨满脸酡红,被他灵巧的手法磨得有些难受,不舒服的晃了晃屁股,体内冒出一股难耐的空虚,饥渴的想要被什么填满。
“舅舅...”鼻间全是他身上散发的酒气,浓郁的香味快要把她也醺醉了,“你这样摸我,好痒。”
秦微闻言笑了,另一只手从前面伸了进去,触摸到顶端稀疏的毛发,一手揉弄潮湿的穴瓣,一手玩弄鼓鼓的阴蒂,前后夹击同时启动暴击。
“你听。”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完全被欲望支配,“小馋猫在舔我的手指,口水不停地喷。”
黏糊的水声大到可以盖过屋外的风雨,他们沉浸在两人世界,周遭的一切全在缩小,只有彼此的呼吸无限放大。
“唔...唔呐...”
听雨还是第一次,既胆怯又期待,颤动的身体随着手指律动的频率不断加快,体内的浊气在短时间内融化成团,眼看着那片绚烂的火光直冲头顶,脸颊烧得通红。
她似乎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