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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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眼神交缠时的情态,也透出几分不寻常来。

崔隅这人走过南闯过北,有些爱听奇闻秘事,便忍不住问:“不知姜兄与那位公子是什?么关系?”

听到这话的江枕玉一挑眉,他下意识理了理衣服,好?整以暇地等待应青炀的回答。

却?听应小殿下脆生生地回答了两个字:“兄弟!”

江枕玉:“?”

他嘴角的笑意缓慢消失了。

你说?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

应青炀说?得斩钉截铁,没想到话音一落,身后江枕玉炽热的视线就在他身上反复鞭挞。

硬生生把他看得直冒冷汗。

崔隅听完这话神情依然?有些犹疑,毕竟这两人相处的样子,看着?也不像是兄弟啊……

应青炀本?还想再解释几句,然?而他实在顶不住江枕玉的幽怨视线,匆匆道别一句就一转身,向船舱方向落荒而逃。

“崔兄你先逛,我有点?事先去?处理,哈哈哈哈……”

应青炀边说?边跑,崔隅都没来及阻拦。

江枕玉信步跟上,侧眸看了崔隅一眼,冷冰冰的审视让人心底一寒。

崔隅倒吸一口凉气,不明所以,却?总觉得自己好?像躲过一劫似的。

应青炀回答的时候理直气壮,被江枕玉跟到卧房的时候,又立刻心虚起来。

江枕玉后脚走进船舱,应青炀就听到了脚步声。

他回头和一身白衣的男人对视,大脑疯狂运转,开始准备找理由解释。

江枕玉却?已走上前来,按住应青炀的肩膀,把人推到茶桌边缘。

他身子向前,强硬地让应青炀岔开腿,手一扶,少年郎便被抬到了桌面上坐下。

“刚刚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再说?一遍。”江枕玉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神危险得像是大型猛兽在打量自己在劫难逃的猎物?。

“小郎君现在是觉得我见不得人,所以连我的身份都不敢承认?”

应青炀下意识地后退想躲,他不太适应爱侣这么有侵略性的模样。

但细想也能理解,毕竟刚才?是他没有在外人面前帮忙捍卫江枕玉的主权。

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一向是他最?值得称颂的美德。

应小殿下脖子一梗,违背自己的本?能,又挺直脊背向前凑过去?。

明明撑在茶桌桌面上的手臂还在心虚地颤抖,却?硬要打肿脸充胖子:“怎么了?我就说?了。某人在下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们是什?么关系?”

江枕玉闷笑出声,“想让我让你?早说?就好?,我肯定满盘皆输。”

“晚了。”应青炀十分硬气地扬了扬下巴,还想再听两句好?话。

可?惜江枕玉习惯不干人事。

他盯着?应小殿下那截白皙的脖颈,吞咽间上下滚动的喉结,忽地倾身咬了上去?。

应青炀顿时惊呼一声,差点?飙出一句脏话。

“你松开……”

男人含着?那一小块皮肉,口齿不清地说?:“行,我先收点?补偿……”

被按住致命的弱点?,应青炀粗重地喘息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男人泄愤地咬破喉管,他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

少年人手放在伴侣肩膀上,犹豫不决,终究还是没有狠心推开。

他小声讨饶:“不是说?了要提防他,我们的事怎么能轻易让外人探了去??”

既然?知道此人身份有异,自然?得有所保留。

江枕玉闻言终于舍得放过他,他轻轻舔舐那不算深重的咬痕,心知肚明的事,也偏要拿来做些文章。

男人压低声音,情绪似乎骤然?低落了下来,“阳阳,我这么让你拿不出手?”

应青炀双手捧住江枕玉的下巴,对上男人暗淡的视线,心里瞬间就软成一摊春水。

少年人叹息一声,拿此人没有半点?办法?,“怎么可?能?我们江公子是整个大梁最?好?的儿郎,琼山一遇,三生有幸。”

“真的吗?”江枕玉穷追猛打,一张俊美如谪仙的脸上,是明晃晃的“不信”。

应青炀一脸的“怕了你了”。

他凑上前,附上江枕玉的唇,主动探入其中,讨好?似的勾了勾。

江枕玉享受着?心上人的爱抚,沉醉其中。

应青炀却?催促地咬了咬男人的唇角,示意他配合一下。

江枕玉眉眼一弯,应青炀顿时就知道这人又没好?话。

他用力向前贴,避免这话从唇齿间流出来。

但那双眼睛也极有身材,应青炀还是涨红了脸,收到了男人无声的调侃。

“怎么还是这般急色?”

应小殿下胜负欲顿时“噌”地攀了上来。

两人拥抱住彼此,唇舌纠缠出清晰可?闻的水声,偶尔变换动作,茶桌间或“咯吱咯吱”地发出受到摧残的哀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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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应青炀隐约听到船舱外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似乎还有一句模糊的:“姜兄,你晚间有没有空闲?”

应青炀顿时心中一紧,抬手便要推拒,江枕玉却?按着?他不肯放手。

应青炀:“?”干什?么干什?么!到底是谁急色!以后谁还敢说?他急色!

再不分开就要在外人面前上演活春宫了!

应青炀手脚并用地单方面和江枕玉打了一会儿架,奈何实在推不动身前这倔强的男人。

只能任由自己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那句“兄弟”,就觉得臊得不想见人。

等到外面传来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江枕玉才?终于把人放开。

应青炀红着?脸,抬手捏住江枕玉的脸颊泄愤。

只听外面传来陈副将的声音,“要用午膳了,崔公子还请随我同去?。”

两人的交谈声渐行渐远。

江枕玉盯着?他浅笑,应青炀总觉得在男人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得意。

应青炀小声蛐蛐:“现在好?了,名声都让你毁了。”

“就这般不满意?”江枕玉轻声问,“有我陪着?呢。”

“不敢。”应青炀抬手一字一顿地捶了男人的肩膀两下。

他表情有些麻木地说?:“要是被撰写野史的人知道了,估摸着?要说?,大应前朝余孽与大梁皇亲国戚,在商船上、大庭广众之下颠鸾倒凤,白日?宣淫……”

应青炀连以后声名狼藉,可?能会被背后戳脊梁骨的话都想象到了。

——你们北境人都管这样的关系叫兄弟吗?

“多好?啊。”江枕玉忽然?向往般地感?慨了一句:“身前死后,都有人在见证我们情缘深重,至死不渝。”

应青炀欲言又止。

还是你们读书人会说?话,黄的都能说?成白的。

算了。他喜欢就好?。

给点报酬 应青炀自知已经在商船上……

应青炀自知已?经在商船上丢尽了脸,后面几?天连卧房的门都不想出。

偶尔碰到崔隅也?是掉头就?走,以防那天的尴尬事?被这?位纯良的老实人当面询问,那可真是想想都可怕。

好在陈副将旁敲侧击地和崔隅说了多次,这?一根筋的人终于知道要避嫌了。

于是商船抵达姑苏之前,应青炀总算消停了许多,一门心思只顾着窝在卧房里。

偶尔在纸上勾勾画画,想想自己的商业版图。偶尔满脸通红地学习品鉴一下新的风月话本。偶尔和江枕玉探讨一下关于金陵世家大族的八卦,也?算是提前了解风土民情?了。

应青炀的生活那叫一个惬意舒心,就?连下棋输给?江枕玉,也?没有再让应小殿下红温过一次。

因为他想过了。

常言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那他又不是君子,到时候江枕玉找他兑现愿望,他原地耍赖不就?好了!

应青炀有时候真的会觉得自己是个逻辑天才。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欠了江枕玉一路的债,等商船到达姑苏渡口,江枕玉手里的欠条都写满了整整一张绢纸了。

绢纸被他塞进?原来的荷包里,和那张婚书一起保存。

这?举动看?得应青炀一阵心虚,想耍赖都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算了,船到前头自然直。

姑苏岸口,商船停靠在此地,陈副将指挥着手下忙前忙后,将一堆从北边带回来的东西往下搬,看?起来倒真像是南下经商似的。

要是箱子里面装的不是应青炀买下的一堆木料就?更像了。

应青炀兴致勃勃地打了头阵下船,江枕玉跟在身后。

两人头上戴着帷帽,在人来人往的岸口处显得有几?分怪异,像是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没办法?,保险起见。

姑苏此地不仅距离大梁国都金陵很近,和前朝旧都也?是咫尺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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