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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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少帝?”

“对。”

江枕玉清浅的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应青炀脑子里有千百种疑问,但面前这个男人?愣是?不想在此刻透露半点。

应青炀:“什?……”什?么意思。

江枕玉忽然倾身?贴上应青炀的唇缓慢摩挲。

应青炀下意识地抬手?要推,却被男人?死死按在怀里。

应青炀挣扎得气?喘吁吁,好?不容得到空挡,急道:“你……”你这话怎么说得像是?要去?谋反。

江枕玉探入他口中,零星溢出来的音节也?被吞吃殆尽。

男人?闭上了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短暂的亲密当中。

应青炀渐渐不再挣扎。

算了。

应青炀想。

不管明日是?何光景,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将自己全?身?心地交付给对方?。

可别让他失望啊。

心乱如麻 温存之后,应青炀还试图……

温存之后,应青炀还试图把江枕玉迷得晕头转向?,好向?他吐露心声,然而这男的看似沉浸其?中,实则理智和清醒尚在。

倒是?应青炀自己,一个不留神,差点?进了南风馆的事就被江枕玉套了出来,以至于?被男人按在怀里好一顿揉搓。

可惜一到?应青炀逼问?他时,男人就跟变成了哑巴似的,任打任骂,关于?他自己的计划愣是?一个字也不肯说?出口。

应青炀气得把江枕玉赶到?书房去,陡然关上的门板差点?把江枕玉整个人击倒在地?。

“我?今晚不和你睡!罚你好好反省一下!”

应青炀的声音搁着门板传出来,听起来像是?气得不轻,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守在院门口的陈副将适时走上前来,贴心地?开口问?道:“公子,需要我?派人将东边客房打扫一下吗?”

由于?两人日日同床共枕,刚入住宅邸的时候,除了他们西边侍卫们的大通铺,这边客房根本就没?打扫过。

江枕玉神情冷淡地?瞥他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

于?是?第二日晨起时,应青炀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个男人,那人脑袋我?在他胸膛附近,将他紧紧抱住。

这是?在燕州时两人常用?的睡姿,应青炀后来才隐约发觉,一般情况下这是?江枕玉示弱的代?表。

应青炀表情麻木,在男人怀里挣扎了几下,无果。

坏了。一觉睡醒床上自己长了个人。

他用?手推了推装睡的江枕玉,声音还黏黏糊糊的,“醒了吧?醒了就起来,昨晚你是?怎么钻进来的?”

应青炀分明记得自己把门闩插上了。

要和江枕玉分房的态度非常坚决,毕竟江枕玉昨晚的态度实在算不上好,应青炀不想被这家伙拿捏。

男人在他身边缓缓睁开眼睛,声音还带着刚刚睡醒的嘶哑:“昨夜你担心夏夜风冷,就放我?进来了。”

应青炀:“?”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事。

这人,承认自己半夜翻过窗很难吗?

应青炀艰难地?向?不远处的窗框看去,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他又一低头,就见江枕玉盯着他,清浅的眼眸中带着明显的紧张。

应青炀一秒判断出这人是?故意表现出紧张的情绪给他看的。

呵。以为他就吃这一套是?吧?昨晚的事他可还记得呢。

应青炀作势便要起身,被江枕玉扣住肩膀,“我?和李随之打过招呼,今日你先同他们去崔宅,我?很快就到?。”

应青炀眯了眯眼睛,觉得这人还有未尽之语。

“然后你就会把瞒着我?的事情和盘托出?”

“对。”江枕玉忽然不再言语,低眉顺眼的仿佛自己受了多少委屈。

“到?时候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应青炀说?着,将手向?下探,五指张开又收拢,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烙铁一般的热度。

江枕玉忽地?倒抽了一口冷气,“阳阳……”

“听见了吗?”

江枕玉长叹一声,“听见了。”

应青炀于?是?一翻身,像条滑不留手的鱼,从江枕玉怀里退了出去。

某人被折腾了一番,没?有再抓着应青炀不放自讨苦吃。

两人用?过朝食之后就分开了。

陈副将给他准备好了要送给崔家公子的贺礼,又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张请帖给他。

快到?午时,应青炀与薛尚文一起前往崔家大宅。

薛尚文还以为他没?有进宴会的门路,特意搞了一张新的,偷偷摸摸翻墙过来的时候,便见到?少年手里的东西已经准备齐全。

进门前薛尚文便叮嘱他:“你一会儿就跟着我?,这宴会上估计没?几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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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青炀深以为然,只?不过今日怕是?他想低调都没?有机会了,他长吁短叹地?摘了帷帽,只?希望江枕玉准备给他的答案不会辜负他的信任。

“多谢。”

崔家大宅。

来往宾客都聚集在主院里,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主人家还没?有出来招待之前,这些人就已经开始聚在一起兴奋交谈。

话题无外乎崔家又出了一位新科进士,崔家这般书香门第,这个结果也不算意外,只?是?这宴会来得颇有些蹊跷。

虽说?知道自己已经被少帝盯上,但应青炀的状态仍旧很闲适,他甚至从自己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塞了一块糕点?在嘴里。

他留神观察着宴会上的人和事,视线扫过角落里的两个身影,顿时觉得其中一个白衣人影有些眼熟。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细看,那人便被身边的同伴拉到了假山后头。

应青炀于?是?不便再看,耳朵里将周围的八卦听了个七七八八。

有人借着崔家子弟科举连连中榜一事,谈起了谁才是?如今大梁官场上最有才学?的状元郎。

翻来覆去地说了些应青炀觉得陌生的人名,话题不知怎的来到?了当年的裴相身上。

“要说?往前翻个二十年,最有真才实学?的还得是?裴相,连中三元,这可不是寻常人能做得到的。”

“的确,后来沈家也出了个厉害后生,还没?来得及挑战裴相的辉煌成就,旧都就被烧了。”

“那后生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沈朗?”

“嗐,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难为你们还记着。而且沈家当年明显是?遭了帝王权术算计,想扶植起来和裴家打擂台的。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徐徐图之,应哀帝就粗暴地?降罪裴家。”

应青炀在边上听得一愣一愣的,心说?还有这事?怎么没?听沈叔提起过。

应青炀咽下嘴里的点?心,侧眸才发觉薛尚文没?去应酬,视线在内院门口徘徊,似乎在找什么人。

应青炀轻声询问?:“怎么了?”

“崔询居然不在?”薛尚文蹙眉说?道:“他不是?个会把宾客晾在一边的性子,不过说?到?底,那个小古板怎么想都不该定下这场宴会。”

应青炀觉得这事并不难猜,今日这宴会的主角显然另有其?人。

他正想着,便见崔隅从内院走出来,迎到?两人面前,向?应青炀抬手作揖,脸上喜气洋洋:“姜兄,我?那位贵人说?要与你单独谈谈。”

应青炀拍了拍手掌上的糕点?残渣,“我?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

薛尚文拍开崔隅向?前邀请的手,道:“什么贵人?分明没?安好心!”

“尚文哥,我?这也是?听命办事。”崔隅无奈道。

应青炀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抬步跟着崔隅向?内院走去。

与此同时,廊桥背面的假山处,谢蕴眼睁睁看着应青炀被崔隅带走。

他穿着一身儒雅的白色长衫,像只?暴躁的野兽一般在原地?来回打转。

这衣服只?是?勉强合身,穿在他身上不伦不类的,像是?猛兽批了人皮,偏偏他还反抗不得。

见到?应青炀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他回身一把将身边的红衣人按在假山上,“你真是?疯得不轻。”

动作间?,他袖管下的铁链叮当作响。

沈听澜皱着眉握住谢蕴的手腕向?外拉扯,他领口处原本规整的衣料都被这个莽夫扯烂了。

“牲口。”沈听澜神情冷淡地?斥骂了一句。

真是?白瞎了这一身精心挑选的行头。

谢蕴咬牙切齿,在这里立刻把沈听澜就地?正法的心都有了。

他却只?是?问?:“现在可以说?了,你把少帝诓来姑苏,到?底是?要唱什么好戏?”

沈听澜勾了勾唇,那艳丽的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简直像毒蛇吐着信子,“我?告诉他,有一前朝余孽潜逃至江南,甚至欺骗了你与陛下,若是?少帝能将其?抓捕归案,陛下必定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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