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允打算一早去满星叠,从书房出来,听说蓝家人闹着要见他的妻子,男人冷哼,不做搭理。
那是他的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要是蓝嘉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亲人就好了,这样她就只有他。他们可以相依为命,不分彼此。
易允这个病态的想法持续到回了卧室,把蓝嘉抱进怀里得以终止。
原本他还担心蓝嘉身体不好,控制力道的折腾也足以让她出现不良反应,结果是他多虑了,人还好好睡在他怀里,没有发热、没有梦魇。
他拂开女孩黏在脸上的发丝,指腹摩挲,低头亲了亲她的脸蛋,“还挺厉害。”
可不厉害了?
做的时候,一边哭,小嘴一边叭叭骂,跟机关枪一样,要不是从小受过良好的教育,恐怕都得问候他十八代祖宗。
但凡换个人,这会已经见阎王了。
蓝嘉不一样,她越骂,他越来劲,是要征服她,还是要她顺从,或者只是他心底的不甘心。说不清是什么情绪,反正大开大合。
不过,他算是相信蓝嘉会跳舞了。
当初在蓝家,她的卧室里,墙壁上有很多装裱的照片,里面就有一张以前跳舞的,他当时不怎么信,现在信了,柔韧度极好,看得出来有点功底。
她不听,执拗,犟,反抗,他偏要勉强,就那张沙发上,硬是强迫,让她换了好几种。
不过蓝嘉的体能确实差劲,要不是他捞着她,不知道要摔多少次,但这些都是小事。
最让易允不可思议的是她过于敏感。
他失笑,揉了揉女孩的雪腮,“四次,弄得我身上到处都是。”
易允抱紧蓝嘉,下巴搁在她的发顶,闭着眼,整颗心落在实处。
蓝嘉是活生生晕过去的,她的哭泣求饶和骂喊,没有换来一丝一毫的怜悯,反而成了烧红的木昆深深地伤害她。
她痛苦于和不爱的人发生关系,更痛苦于短暂疼痛后涌上心头的陌生感觉,像细小的电流蹿遍全身,令她四肢发麻,指尖蜷紧,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像是一个可耻的口是心非的女人,尤其是易允将她翻过来,逼她不得不看着他的时候。
他疯狂强悍,薄汗落在她身上,蓝嘉挣脱不了,反倒在他推高时直接——
一切都不受控,来得猝不及防。
当她看见那股清渍时,整个人崩溃了,像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耻辱和自我唾弃。
蓝嘉做了噩梦,梦里还是她和易允,他比现实里还要恶劣,对她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半死不活,在看到她不由自主的反应后,是浓浓的嘲讽,他说话也很难听,“嘴上说着不愿意,不还是上赶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