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照宁躺在浴缸里,头耷卡在缸边上,司徒尽正在给他洗头。
“我要是破相了,咱俩是不是就可以分开过了?”白照宁问。
司徒尽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你要是破相了,就更加要老老实实的跟着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还指望老子变丑只能赖着你?”
“你破相了又不等于变丑,就算破相了我也给你找最好的医院整回去。”司徒尽坐在一张小凳子上,专心致志的抓着手上的那颗头,颇有一点洗头小哥的风采。
白照宁摸了摸自己的脸,“你不就是图老子长得比别人漂亮,干ll起来比别人带劲吗?”
“……”
话糙理不糙,无奈的一声叹息后,司徒尽说了个“有部分原因是这样”。
“那另一部分是什么?”白照宁追问。
司徒尽打开花洒给对方冲泡沫,“你猜。”
“我哪能猜到你这只老狐狸心里想的什么,是不是又图点我的什么。”白照宁腹诽道。
“我图的,早就都到手了。”
……
随着二人子公司华方的发展蒸蒸日上,白照宁听从了司徒尽的建议,把自己的业务重心转移到了夫妻店上,全权交给司徒尽打理,自己坐享其成。
不过这也让司徒尽更忙了,两人虽然都要奔三了,但相比较其他同行,他们的站位还是太低了。
因此司徒尽承诺,三年内一定要让白照宁成为谁见了都得主动过来打招呼的那挂人。
白照宁嘴上不屑,可他也希望司徒尽能一语成谶。
今天这次应该是白照宁第三次来司徒尽的办公室,对方开会去了,他只能百般无聊的在对方工位上东摸摸西看看。
他随手打开了其中一只抽屉,发现了里面有个木质小盒子,白照宁捏在手心端详了一会儿,最后没忍住好奇还是打开了。
他本以为里面会是个戒指什么的,结果只是一枚公章。
应该是司徒尽在位检察官时执掌的个人向公章。
白照宁碰了碰上面的五角星,指尖里面沾了一点红,都过去几年了,这章还没干,司徒尽背地里偷偷拿来盖什么呢。
“你在看什么?”
听到公章主人的声音,白照宁临危不乱的将东西放了回去,“没什么,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