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尽回头看了他一眼并不做声,准备关灯离开。
“那可以留下来陪我睡吗!”白照宁连忙抓住对方的衣服一角,手腕上的镣铐链条随着他晃动的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看着床1上一身痕./迹和汗热的alpha,司徒尽还是毅然决然的走了,不过没有关灯。
白照宁又开始哭,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行,司徒尽什么时候这么难讨好了,他都不像一个alpha了,司徒尽还不满意吗?
过了一会儿,司徒尽又进来了,他缄默的坐到床边,手里有一片吐司面包。
白照宁眼睛都亮了,他很是努力的释放出了一点缓和的信息素,他小心翼翼的问:“可以给我吃一点吗。”
人在饥饿到极点的时候,求生这样本能是会让人自动忽略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而剩下百分之一则是会去思考如何吃饱。
司徒尽撕了一点面包边,然后送进了白照宁的嘴里。
入口就软化的面制品瞬间就打开了白照宁的味蕾,他不舍的慢慢咀嚼着,然后咽下去。
空荡荡的肠胃因为这一点点食物的摄入,而引起了一阵短促的痉挛,让人难受得想换个胃。
白照宁眼巴巴望着那一整片面包,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司徒尽,我们一人一半可以吗。”
没想到司徒尽竟然笑了一下。
“你喂我,我也可以喂你。”白照宁尽可能想些好听的话,“我们一起吃好吗。”
司徒尽终于有了反应,不过也只是摇摇头。
“那我只吃面包边,这样可以吗。”
他们两个人都不喜欢吃面包边,以前张姨每天大早上还要把面包的边都给切了才端上餐桌。
紧接着,司徒尽当着他的面把面包边都撕了下来,然后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
白照宁是真的临近崩溃点了,他挨不住这种沉默的暴力,准备张嘴骂人时,半片面包塞了进来。
但司徒尽也仅仅给他吃了两片,这完全没有任何裹腹作用。
人又要走,他又求对方不要关灯陪他睡觉,司徒尽走了一会儿去拿了一小杯牛奶来,牛奶下肚后,白照宁的嘴老实了,不知不觉也就困了。
但这片刻的关系缓和并没有改变他继续被扔进黑匣子里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