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迅的脸色迅速就冷了下去,他摆明了不想搭理白照宁,可还是没忍住噎了对方一口说:“我已经说了,如果你是纯粹来找茬的,麻烦请你出去。”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白照宁眉头蹙紧,“两年不见,是不是真忘了我是谁?”
结果严迅竟然打了个求助电话,来了两个白人警察把白照宁给赶出去了。
后续是白照宁没再进去找事过,但傍晚严迅回家,却又发现了蹲守在大门处的白照宁。
还没等严迅给出个反应,突然他眼前一黑,整个人都笼罩进一个狭隘的空间里后他双脚离地,天旋地转的就被人扛了起来。
约莫半小时后。
白照宁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后,最后回到客厅里,他一脚踩在被五花大绑的严迅身上,调侃道:“你家还怪宽敞的,日子过得不错啊。”
“……”严迅气破头了也只能干瞪着,因为他的嘴也被封起来了。
白照宁用皮鞋尖勾起男人的下巴,“你觉得自己改名换姓了,就能对我蹬鼻子上脸了?”
无论白照宁用了什么手段去查,调查出来的信息都一口咬定这人确确实实只是一个叫严迅的加籍华人,且没有一项个人信息是和司徒尽有一点重合的地方,而且他也没有什么失忆重创之类的受伤史,前三十年的生活轨迹也完全可以调查出来,且没有任何破绽。
看到最后,能说服白照宁这人就是司徒尽的,就只剩这张脸了。
不过这张脸也并不是和白照宁里的一模一样了,不过只是多了些许年龄上来了的风霜感。
白照宁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折叠小刀,他在对方胸口处的布料划了一刀,奋力撕开后,却没有如愿看到一个应该在心口上方的刀疤。
“细节做得这么到位?失忆都有这么多戏?”白照宁还是坚持己见的自言自语道,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开口回答他。
不过人从那么高地方摔下来,摔傻也正常吧?
白照宁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把人翻了过去,他低头去嗅对方的后颈,竟然闻到了一缕淡淡的花香味,不过他并不能马上判断出来那是什么花的味道。
“你还真植入新腺体了?”白照宁将人扳回去,直接坐在了对方身上。
严迅唔嗯了几声,都没能从胶布紧封的嘴里说出点什么。
前后想了几分钟,白照宁才想起来给对方撕掉嘴上的封条。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严迅无法再冷静的呕吼道,“放开我!”
白照宁听不得这种话,他打了对方一耳光后,掐着对方的嘴就亲了下去。
烟草的焦苦味从白照宁的舌尖蔓延到严迅的味蕾上时,严迅毫不留情的重重咬了对方舌头一口,白照宁疼得表情都挤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