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好啊,解释吧。”白照宁往办公桌边沿一坐,“我看你能解释出什么东西来。”
蒋寻还没开口眼泪就先掉下来了,“我当初真的不知道那个证券是有问题的,是我自己有私心,那时候周哥他已经被捕入狱了,我什么也没得到,证券是我自己藏着留给自己的……”
“你说这话不自相矛盾?你要是存心想留给自己,后面还送上来给我?这几年你真是说谎的能力见退啊蒋寻?我记得你以前骗人很有一套的吧?”白照宁冷冷一笑。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这套证券有署名权……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白中将把证券的归属名写了宁哥你的名字。”蒋寻哭得一抽一抽的,“我那会儿听说了你的事,我想着我们或许旧情在,我才找上你的,宁哥你应该最清楚我的情况了,我也是想为自己找条路走才觍着脸去找你啊……”
蒋寻是个隐形的劣质omega,家境和出身都不好,因为腺体的不成熟发育需要标记催熟,在大学那会儿,白照宁把人追到手后,早早就死心塌地把自己的标记交出去了,后来也就早早的结了婚,抛开蒋寻做的这些鸡毛事,他确实挺苦的,但白照宁更多觉得他是咎由自取的。
白照宁没心思去对付对方的那些苦苦艾艾,他直抓中心:“你既然知道署名权是我的,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这证券是属于姓周的继承人遗产?!”
“因为,遗产继承公证书是周哥……是周观止捏造的啊,我以为不具备法律效力……”
“等等!”白照宁打断对方,“你是说公证书是他捏造的?”
蒋寻抹了抹眼泪,“是啊,宁哥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消失那段时间里,也就是他入狱后,他从白中将手里搜刮到遗产后面不都由于司徒先生代您管理了吗……”
白照宁猛的拍了拍自己额门,他竟然把这事忘了,所以说这证券归根结底还是他的,他只需要提供否认周观止的持有权就行。
“我过后再跟你算账!”突然发现救命稻草的白照宁瞬间喜上眉梢,他立马拨通了何治的电话,让人跟他去警局一趟。
……
“纪书记还真是越活越年轻啊,前几年我碰到您的时候您就是这样了,现在一见还是这副老样子……”孙启平捏着一杯酒,小心翼翼的同纪康碰了杯子。
纪康已经酒色上脸了,碰了杯后他并没有喝一口的意思,“孙市长不愧是老新人,还能看出我老头的变化来……”
“书记看您说的,就算不是新人,我们也能看出您面貌不减当年啊。”周观止站在孙启平身侧,同样捏着一杯酒。
纪康爽朗的笑了两声,直夸孙启平找了个好女婿,又让他们好好吃喝,把这寿辰当个普通日子看就行。
周观止还想说什么,但是见纪俞过来了,立马就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