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情爱爱这种东西本就轻薄,无所不求又求欲不得。”程卓低语,“受难其中不如好好修道,无欲无求。”
纪俞:“夸大其词。”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对与不对在你。”
“……纪争羽爱你,做的第一件事却是轻薄你,他对你有欲,你却不肯给他;你爱阿宁,你有欲,可他也不肯给你,你又轻薄了自己。”程卓阖眼苦笑,“所以说,无欲无求最好。”
“……”纪俞没有任何神色波澜,但立马岔开话题:“你不是自称得道了吗,既然无欲无求了,哪来的凡心可动。”
过了很久,程卓才娓娓道来:“我心不由我,由他。”
……
白照宁的脚踝只是扭到了,他估计是在山上摔的那一跤整来的,不过上了药后基本缓解得差不多了,就是走路有点费劲儿,因为赶着就医,他们只能就地来最近一个县城的医院,这儿条件比较一般,病房都排满了,司徒尽准备今晚就带人回满市去。
一直到上飞机了,司徒尽才意识到白照宁一直没有说过话。
白照宁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看司徒尽又急又慌的,他只能在纸上写下一句:嗓子疼,不想说,过两天就好了,
可次日一早,司徒尽就又领着人去了医院,检查结果都没什么问题。
“怎么会没有问题呢?没有问题怎么能话都说不出来呢?”司徒尽捏着检查报告看了又看,完全不信林医生的话。
林医生干笑将司徒尽拉到一边,低声道:“检查结果确实没问题,不过恕我直言,您就没有想过……是白先生自己不想说吗。”
“……”
“比起这个,我两年前就跟您说建议过很多次了,您这耳朵得住院了,吃药不顶用的。”
司徒尽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现在倒也没有太强的刺痛感,“我心里有数,回头再说吧。”
得不到个结果的司徒尽只能带白照宁回家了。
医院里鱼龙混杂的,回到家后司徒尽先是给白照宁洗了个澡,然后又抱着人去了床上补觉,白照宁不是很困,但是今天起的早。
司徒尽还是很纠结:“你是不想跟我说话,还是说不出话?”
白照宁只能拿过床头上的手机,打字告诉他:我过两天就好了,真没事,我现在就是嗓子疼不想说而已。
“给我看看。”司徒尽用虎口掐开对方的嘴,上下打量了里面一番,“是不是有东西堵住了?”
白照宁:“……”
司徒尽并拢食指中指,先是检查了一遍对方的牙口,再慢慢扌罙入对方喉中。
“在医院医生也是这么给你检查的?”司徒尽问他。
白照宁有点不适的眨了眨眼睛。
随着指腹轻轻抚//弄的动作,白照宁喉咙痒得打紧,有点想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