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瞻啧了声,“打不死。”
“……打不死也不能这么打吧。”
桑泠有点无语,又想叹气了。
周瞻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笑。
“好吧。”
他点点头,“那你站远点。”
桑泠配合的站远,看向两人。
都见血了,真的没事吗……
周瞻走过去,踢了江千屿一脚,“差不多可以了,你真想把他打死?”
江千屿置若罔闻。
扯着墨灼华的衣领,看着他嘴角的笑分外碍眼,又砸了一拳,“还手啊!你tm装什么?”
墨灼华嘶了声,“惦记朋友的老婆,被揍一顿,不冤。”
“我真想弄死你!”
江千屿红着眼,一把抓过酒瓶,高高扬起。
“江千屿!!”桑泠瞳孔紧缩。
墨灼华勾唇,闭上了眼。
就在这时,周瞻低咒,扣住江千屿的手腕,把酒瓶从他手里夺走,往地上一扔。
清脆的碎响,割裂凝固的空气。
“啪!”
周瞻掀开江千屿,下手毫不手软,反手一巴掌甩在江千屿脸上。
江千屿眼帘颤了颤,下颌紧绷。
如丧家之犬般靠在沙发里。
周瞻淡漠地垂眼:“清醒了吗?”
江千屿沉默。
“嗤。”
墨灼华没忍住,低嗤了声,下一秒就牵动伤口,疼的他倒吸气。
靠,江千屿就是故意的,专门朝他脸上打。
“啪!”
没等墨灼华幸灾乐祸,周瞻就非常顺手的,抽了他一巴掌。
墨灼华表情僵住了。
桑泠眸子倏然睁大,错愕爬满脸庞。
周瞻道:“你笑什么?看你样子,还挺骄傲?”
墨灼华咬牙切齿,跟周瞻对视两秒,手指虚虚点他,示意自己记住了。
周瞻无声挑眉。
桑泠走了过来,看看江千屿,又看看墨灼华,一时无言。
只能说,“这种情况,你们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周瞻幽幽补刀:“我觉得没必要,去医院丢脸吗?”
桑泠:“……”
江千屿看着桑泠视线并未在自己身上多做停留,平静的像是在看陌生人,自嘲一笑。
舌尖泛起苦涩,身上先前被墨灼华揍出来的伤,开始隐隐作痛。
“不用,我们…回家好不好?”
江千屿呼吸微窒,掐着掌心抬头,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眼神里,藏着祈求。
桑泠点点头,应下来。
“那回去叫医生来家里处理一下吧。”
闻言,江千屿鼻子发酸,勾起唇角,“好,都听你的。”
因为这句话,惹得桑泠多看了他两眼。
都离婚了,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江千屿不知道桑泠心里所想,心情是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他理了理凌乱的衬衣,睨了眼表情僵硬的墨灼华,扯起唇角。
仿佛无声在说: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