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就又慌了,一下子连气都不敢再生了,立刻又伸出手攥住她脚踝。
他手上温度把裴朝朝烫了下。
裴朝朝动了动腿:“怎么了?”
白辞眼尾微微红,他不良于行,却撑住身体跪坐起来一点,然后轻轻掀开她一点裙摆,手顺着脚踝往上了一些。
随后,
他再一次垂首,一点点顺着脚踝亲吻。
有点热的温度和吐息蜿蜒而上。
最后落在一处带着腥甜味的湿润间。
动作有一点生涩。
她却仰了仰脖颈,不由自主抓住他的头发。
随后,将他往下按,迫使他吃得更多。
而那位高傲矜贵的世家子就这样跪坐在地上,任由她按着,声音几乎埋在了她裙摆之间:“别去找他。”
他含糊乞求:“……不是帮我,是试一试我。”
*
另一边。
白策坐在祠堂里,焦虑得不行,拿起传讯符,却发现那侍女没再给他发过讯息,他根本不知道现在事情进展到什么地步了。余光间看见桌上写好还没全部送出的请柬,他又提起笔,狠狠在请柬上划来划去。
正划着,
他突然感觉到一点奇异的感觉——
尾椎像是过了一阵很轻微的电流,一下子让人浑身上下都发软。
这种感觉有点熟悉。
他耳廓有点发热,心脏砰砰跳,有点兴奋——
白辞肯定是克制不住药效,这时候已经在和人做不干不净不清不楚的事情了!
白策想到这里,又嫌弃地用灵力彻底隔绝了自己和白辞的共感。
白辞在和别人做,他才不想在这方面和白辞共感,除了裴朝朝以外,他不想从任何人那里感受到这种感觉,他身心都干干净净,只有她才行,哪怕是共感,也不想感觉到别人。
白策又等了一会,然后给裴朝朝发了条讯息:「嫂子,我哥好像在南边的偏院里。」
裴朝朝过了许久,回来很简单的一个字:「嗯。」
白策又问:「你要去吗?我现在有点事,可能要嫂子你先去。」
裴朝朝回:「你过来的时候我会在。」
白策见状,收起传讯符,感觉有点兴奋,心脏砰砰跳起来。
他让裴朝朝先去,然后他带人去抓奸,和裴朝朝前后脚到。
到时候,她看见白辞和别人弄,一定会觉得白辞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