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楼主可满意了?
安静一瞬,白发垂肩的人轻笑起来,抬指轻轻擦去唇上沾染的血色, 出口的话语声极为温柔。
能得秦神医倾心,自是满意得紧, 只可惜我眼下还需去寻圣女,只能暂且失陪了。
说罢,她未再多停留一刻,转身走向峰顶吊脚楼, 唇角勾起的笑意顷刻荡然无存。
秦姐姐!
阮棠在身旁人的搀扶下一蹦一跳地走近秦知白身前, 与离去的人擦肩而过时狠狠瞪了她一眼, 而后转回首有些急切地看向眼前人。
方才那人是谁?她怎能她怎能这般对你?!
秦知白眼睫轻点,缓缓抬了眸, 眼尾似仍残余着些许潮润的痕迹。
阿锦是我家中人,只是与我玩闹罢了,阮姑娘不必担忧。
家中人?
哪有家中人这般玩闹的?
阮棠皱起了眉,还要说些什么,而目光在扫到身前人唇上的咬痕时却又一顿。
楚二怎未陪在你身旁?
她身子尚未好全,便先行回药王谷调养了。秦知白说罢,看了一眼少女踮起的左脚,阮姑娘如何伤了脚?
不知为何,阮棠隐约觉得眼前人似乎是在转移话题,心中一时警铃大作,随意摆了摆手便要刨根究底地问下去,而尚未开口,却听身旁人很是担忧地抢先道:棠棠刚才上山时走得太急,便不小心扭了一下,神医阿姐能为她看看吗?桑措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寻不见她。
秦知白略一颔首,好,你扶她进房中坐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便将事情说定,阮棠欸了两声,还未找到机会拒绝,便被陈诺半揽着扶入了一处房屋中。
待处理过伤势,秦知白便寻了个理由离开了卧房,始终未曾找到时机询问的少女坐在床榻边,被绑上了伤药的脚轻轻晃了晃,神色很是凝重地陷入了沉思。
陈诺
嗯?蹲在她身前检查伤处的人抬起了头。
我怎么觉得秦姐姐与那女子关系似乎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
阮棠攒了眉看着她,你会让你妹妹这般与你亲近吗?
陈诺想了想,摇了摇头,而不待阮棠再说下去,却又道:但是娜岚阿姐也常常这般亲我脸边。
阮棠:
阮棠深吸一口气,你以后不许再让她亲你!
陈诺眨了眨眼,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