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晦的嗓音里带着些许愤懑,不由得她反驳,一股强大的力道把裴青衣放倒在竹榻之上,她只能仰望着自己起伏不定的雪峰和高悬的纱帐。
“相公?”
“闭嘴……”
秦晦俯身埋首在她双腿之间,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势禁锢住她的腰臀。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最私密娇嫩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紧接着,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湿滑滚烫的触感,毫无预兆地覆盖了她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幽谷!
“不要……那里脏!”
男人粗糙的舌头宛如最阴险的蛇信,先是温柔地绕着蜜露湿滑的蚌肉,画着挑逗的圆圈,迫使她在快感的温存中逐渐放下防备。然后精准地吸啜最敏感脆弱的花蒂,舔舐、拨弄、碾磨。每一次舌尖的刮擦、每一次唇瓣的裹吸,都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探索和占有,激起层层迭迭、无法抗拒的电流,顺着脊柱疯狂窜升,让她意乱神迷,难以自拔。
“唔………”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间逸出。裴青衣猛地绷紧了纤弱的足弓,脚趾痉挛般蜷起。
与此同时,她柔若无骨的玉足也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秦晦的手指带着狎玩的意味,揉捏着她纤巧的足弓,摩梭着娇嫩的足心,把玩着圆润的足趾,带来另一种异样的、略带羞耻的刺激。
更甚的是,他有力的臂膀将她的双腿向两侧掰开、顶高,迫使她以一种极其淫靡的姿势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任他予取予求!
“啊………相、相公……停……停一下……”
她带着哭腔的求饶细若蚊蚋,手指无意识地深深陷入身下的锦褥,指节泛白。
就在她几乎要溺毙在这汹涌的、湿滑的、持续不断的快感浪潮中时,秦晦的动作陡然一变!他竟带着一丝顽劣的惩罚意味,用牙齿在那最为敏感、最为脆弱的花蒂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啊-—!啊————”
一声高亢到近乎凄厉的尖叫撕裂了夜色的寂静。那突如其来的、略带痛楚的刺激,如同最后一根压垮骆驼的稻草!裴青衣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如同被拉满到极致的弓弦!所有的感官在刹那间被推至巅峰。
一股滚烫的洪流从身体最深处猛烈喷涌而出,席卷四肢百骸!她控制不住地剧烈痉挛,花径深处发起的潮吹浇落在男人略带狎昵与戏谑的面孔上。玉腿不由自主地收拢,夹紧,钳制住那颗作乱的头颅。娇喘声破碎而高亢,带着哭腔,在寂静的精舍内回荡,久久不息。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她无力地瘫软在榻上,胸口剧烈起伏,檀口微张,只剩下细碎而无意识的呜咽。被香汗彻底打湿的青丝凌乱地沾贴在光洁的额头和潮红的脸颊上,如同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