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能掌控兵权,杨懿老贼那样的悲剧还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先帝驾崩,北面的匈奴和南面的萧梁,都摩拳擦掌!你以为留给大魏的时间还多吗?!”
秦晦自己都快忘了,他万年冰山般冷酷的心境,有多久没有如此暴怒过,那一贯如寒潭般冰冷的眼眸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裴青衣的视野开始摇晃、变暗,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和自己喉间绝望的鸣咽。她所有的挣扎和抵抗都被男人轻易的摧毁,柔荑无助地拍打在那铁钳般牢固的臂膀上。
强烈的窒息感剥夺了思考的能力,身体深处却在那近乎暴虐的贯穿和冲撞中,被强行引燃起可耻的生理反应。痛苦与灭顶的快感疯狂交织,将她拖入一片混沌的深渊。
就在她意识即将彻底涣散的边缘,秦晦终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腹猛地一沉,滚烫的洪流伴随着最后几下狂暴的顶撞,狠狠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花心深处!
同时,那扼住她脖颈的手终于松开。
“咳!咳咳咳……”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带来一阵剧烈的呛咳。裴青衣如同被抛上岸的鱼,瘫软在汗湿的锦褥间。泪水不由自主地流出,大口喘息,身体在极致的窒息与中出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意识漂浮在虚脱的边缘。
“贱婢——”
秦晦却已毫不留恋地抽身。那根刚刚在她体内宣泄、依旧滚烫坚硬的孽根,带着黏腻的浊液,被他粗暴地拔出,直接甩在了她汗湿与泪痕交错的脸上!炙热的触感和浓烈的腥膻味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紧接着,头皮传来剧痛!秦晦粗鲁地揪住她散乱的青丝,迫使她痛苦地仰起头,被迫张开微肿的檀口。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绝望涣散的眼眸,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如同最后的审判:
“记住,本相如何行事——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几乎是泄愤一般,秦晦毫不怜惜地将孽根捅进那被迫张开的檀口中搅动,才刚刚从死亡边缘爬回的裴青衣只能绝望地忍受。
浑圆的龟头在娇嫩的咽喉深处胡乱顶撞,混合着两人体液的腥气涌入鼻腔。纯粹的亵渎不带有一丝怜惜。
唯有眼角两行清泪无声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