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只温润如水的白玉镯,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瞬间,他的面色骤然变得惊恐异常,仿佛触碰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物。
他急切地问:“容妃娘娘,这镯子究竟是从何处得来,请您务必告知详情。”
容妃见太医神色突变,心怦怦出跳着,但她面上仍极力保持镇定,“这镯子乃是本宫的陪嫁之物。
不知太医为何如此惊慌,难道这镯子有何不妥之处?”
太医眉头紧锁,继续追问:“您佩戴这镯子已多少时日了?”
容妃心中一凛,她哪敢实话实说。
她含糊其辞地回答:“本宫已佩戴这镯子一月有余。”
听闻此言,郑太医的神色愈发凝重。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这白玉镯中的乌黑的珠子乃是麝香中上等的当门子。
寻常女子每日戴着则会不孕。
如果有身孕白女子佩戴,则会导致小产。
容妃这次伤了根本,怕是以后再难有孕了。”
容妃简直不敢相信:“郑太医,你说以后我不能再怀有身孕!”
郑太医微微点头,“不错,这药性太霸道,娘娘还是查查这个镯子的来历。”
湘贵妃看明白了,吩咐:“快把容妃送回寝宫,郑太医随行。
容妃毕竟是皇上的女人,你要小心医治。”
“是,老臣告退!”
容妃被抬出去,临走时斜睨了凤浅浅一眼,眼中闪着恶毒。
有宫女忙进来清理地面。
凤浅浅福了福身:“湘母妃,我还有事,先行离开。”
湘妃无奈:“浅浅,今天是让你见笑了,有时间就常来我宫里坐坐。”
凤浅浅点头,没有说什么,带着珍珠百合离开。
·····
容妃回到寝殿。
等郑太医走后,她大发雷霆,气得将床边的东西全都摔到地上。
“凤浅浅,你个灾星,竟然害我!”
随行的宫女忍不住多嘴多了一句:“娘娘,您有所不知,璃王妃不仅才貌双全,更精通医术,对各种药材了如指掌。
方才她怕是已经闻出镯子中的麝香。”
容妃眉眼中全是怒色:“什么,她会医术,为何本宫不知道!”
另一个宫女也说出心里话:“奴婢们还以为您知道,这已不是什么秘密,京城的人都知道。”
容妃眼中带着杀意,恨不得将她们生吞活剥,她声音狠厉:“本宫这几年一直在静河行宫养病,哪知道这些。
你们竟然知情不报,害得本宫今天失去爱子。
来人,将这两个宫女杖毙!”
两个宫女因话多招来杀身之祸。
此刻,她们惊恐万状,急忙跪地求饶,声音颤抖:“娘娘,奴婢知错了,请娘娘看在我们昔日还算尽心的份上,饶我们不死。”
容妃正有气没地方撒,哪里会放过她们。
她怒视着两个小太监:“你们是死的吗?还不带下去!”
两个宫女被无情地拖出去,很快,从远处便传来了她们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她们腰部以下的部位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随着一棍棍落下,她们的喊声越来越小,最后没了声音。
容妃摸着腹部,眼中闪着恶毒:“凤浅浅,我的孩子不会白死,你们给我走着瞧!”
······
出了宫,凤浅浅一挥手回到自己的屋子。
珍珠气愤:“主子,您与容妃素来无恩怨,奴婢想不明白,她为何要害您,结果最后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