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想了!容妃在离开之前,不准踏出丽春宫半步,否则宫内所有人全都杖毙。”
“是!”
容妃控诉:“不,皇上,您不能这么绝情,我不要回行宫,不要回去。”
容妃泪眼婆娑,声音哽咽,带着满腔的悲切与无助,哭喊着跪着走到皇上面前。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打湿了她华丽的衣襟。
南宫云天头也没回,直接向外走去。
“皇上······皇上······”
容妃趴到地上,嚎啕大哭。
碧荷扶起倒地的容妃:“娘娘,地上凉,奴婢扶您起来。”
“怎么会这样······”容妃泪流满面,喃喃自语。
碧荷劝着:“娘娘,皇上只是暂时生气,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您别想太多,还是先把身子养好。”
两个宫女扶着容妃回到床上。
“碧荷,本宫这一辈子是不是完了。”
碧荷心知肚明,但还是劝着:“娘娘,皇上只是一时生气,过段时间他消消气就好了。”
容妃满脸沧桑:“不会,他相信是我故意害凤浅浅的。”
“娘娘,您别想太多,还是先把身体养好,一切从长计议。”
······
秦淮出了院子,挥了下手,一个小宫女悄悄地跟出去。
“那个镯子容妃一直戴着吗?”
宫女声音不大:“没有,只是今天才拿出来,说璃王妃要是来拜见湘贵妃,就送给她。”
“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
秦淮回到御书房。
南宫云天拿起朱笔,随口问了句:“如何了?”
秦淮垂眸:“皇上,已查明,那个镯子是容妃娘娘专门为璃王妃准备,她小产也是自食恶果。”
南宫云天勃然大怒:“胆子是真大,哪有这样的人,拿父兄起誓,容老将军白养她了。”
惠文帝思索片刻,再度开口:“宫里太吵,不宜养病,还是行宫比较好。
容妃明早出发,库房里那么多东西带着也不方便,你派人搬空库房。
她只是一个人,也不用带太多的人,你看着办!”
“是!”
秦淮办事很有效率,带着一些人来到丽春宫。
管事太监见到秦公公去而复返,有些不解。
“大总管,您怎么来了!”
秦淮扯着嗓子喊着:“来人,把库房和宫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搬走。”
管事太监诧异:“大总管,皇上刚走还好好的,这
怎么……”
秦淮冷哼一声:“主子的事,咱们这些做奴才的只有服从的份。
一切只能怪容妃娘娘,是她咎由自取。
把库房打开,把里面的东西都搬走。”
“是!”
一名御林军用刀把门锁劈开,走进去搬东西。
容妃娘娘听到外面很吵,问了句:“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