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饺子的表情有点凝重,夜幕一降临她就更加坐立不安:斐时姐,你看
她对着斐时摊开手,白天还集中在她手指上的黑色已经蔓延开来,大半个手掌已经被染成了黑色。
而且它还有味道饺子咬唇,就像是肉被烧焦的味道一样。
粽子也皱眉:这不是好兆头,今天晚上他说到这里沉默了,开始躲避饺子的眼神。
说了不会有事就是不会有事,斐时艰难地把一块煮得很老的豆干嚼碎了咽下去,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撑大了,我们今晚换个房间睡。
换个房间?换个房间我就会没事了?饺子追问,可是这样你是不是会有事?
是啊,今晚肯定会有东西来找我。和她的话语中反应出来的东西相反,斐时的表情很轻松,甚至想要再多来一点。
至于你嘛你一会多搬两盆水上去,放在床附近,应该就没事了。
其他人哗然变色。
不行饺子率先开口,脸色很认真,那东西本来就是要来找我的,我不能连累你。
你真有意思。斐时看了她一眼,我既然这样说了,肯定是有办法,不会出事的。
饺子立刻松了口气,她冲斐时露出一个满怀感激的笑容:这样啊谢谢你,斐时姐。
斐时没说不用谢,过了一会才说:如果我今天晚上能够活下来的话明天,我会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事。
斐时要和饺子换房间,程序这个小跟屁虫当然也不能留下,还没等她说话就屁颠屁颠地跟着她走了,他刚才全程没有参与他们的交流。
一打开饺子的房间,一股淡淡的、独属于树皮的味道扑面而来。
味道的来源是房间中心的一棵小树,不知它是以什么样的方式栽种的,竟然穿过了地板在这间房里长得枝繁叶茂,已经顶到了天花板。斐时绕着这棵树走了两圈,才从一支旁逸斜出的树枝上找到了一点黑红色的痕迹。
看来她的想法没有出错,五间房间,都有人死过。
斐时把从楼下带上来的几支蜡烛摆在床头柜上点燃,回头就看见程序已经在把床单往地面上铺了。
斐时看着他铺完床单之后,才把垫被铺上,动作有种说不出来的僵硬与不习惯,自以为善解人意地开口:其实你也可以睡床上。
程序立刻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眼神里有着斐时看不懂的惊恐,动作又加快了一点。
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斐时坐在床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程序。
姐姐那个,我不能做你的男朋友程序有些瑟缩,躲避着她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