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说着,还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顾昭身后的刘叔和李叔,然后他眼皮微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顾昭跟着管家一路来到会客室,陈津起来迎接的速度很快,顾昭前脚刚到,陈津后脚就来了。
他看到顾昭立刻迎上来握手,语气十分客气:“顾少,您怎么来了?您快请坐。”
顾昭没坐,他站在会客室的一幅画前,这幅画拍卖的时候他也在场,价格高昂到让他有点惊讶,当时还和陆朗吐槽来着,陆朗说他俗气,画的价值不能只看价钱。
陈津的职位虽然还算大,但是正儿八经算起来,就算拿一百年的工资也买不起这幅画。
顾昭没坐,刘叔和李叔也没坐,俩人站在顾昭身后,跟静默的雕塑似的。
陈津观察了一下顾昭的脸色,直觉顾昭是来找麻烦的,当下更客气了几分,对顾昭说道:“顾少喜欢这幅画?我给您包装起来,等会儿您走的时候我放到您车上。”
顾昭摇头:“我不是喜欢这幅画,是在想这幅画的价格。”
这话火药味很重,陈津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他表情更为礼貌了:“顾少,人各有所好,为了爱好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顾昭转头看向他:“陈家似乎很有钱?”
陈津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然后顾昭的下一句话又到了:“你们家这么有钱是做什么的?”
“我爱人那边有开玩具厂,生意做到了南方。”陈津小心地回着话,说生意做到了南方就是在说生意相当不错,陈家不缺钱。
偏偏顾昭不依不饶地问道:“你们这生意我记得顾家也有参与?也就是这几年才开始做,生意虽然现在还不错,但当年这幅画拍卖的时候,陈家的纯利润怕是买不到这幅画吧?”
顾昭对他笑了下,终于走到沙发上坐下:“你们陈家是在借着顾家的势做其他的生意吗?”
陈津连忙否认:“我们家就只开了这么一个厂……”
顾昭不甚客气地打断他的话:“陈先生,我今天既然来了,就代表我、我们顾家已经知道一些事了。”
陈津额头的冷汗不受控制地流下,但他到底做了多年的生意,心里虽然害怕,但表面上还是装成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顾少这话我不太明白。”
顾昭的手翻动了一下,掌心中赫然是一袋白色粉末的包装。
陈津有些呆怔地看着这袋白色粉末。
顾昭看了眼刘叔和李叔,刘叔和李叔走到陈津身旁,一左一右按住他的肩膀。
陈津一愣,下意识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我家!还有没有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