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仪从后座探出手,摸了摸副驾上杭时的后脑勺:“傻孩子,没事和有人照顾,是两回事。”
许肆眼睛雷达似的瞄向许仪的手:“不要碰她后脑勺。”
那是七七的软肋,任何人都不准碰。
许仪对着许肆的后脑勺抬起手,想到他在开车,又放下了,开始阴阳怪气。
“哎呦哎呦,她的后脑勺只有你能碰是吧,小肆,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啊?”
许仪什么样的圈子都混过,知道有些男人在性上面会有特殊癖好。
想到自家弟弟也有那方面的特殊癖好,许仪看着许肆的后脑勺,满眼都是鄙夷。
在姐姐的眼里,世界上的性别分为男人女人和弟弟。
弟弟娘——恶心。
弟弟阳刚——更恶心。
弟弟谈女朋友——恶心加嘲讽。
许仪一路上叽叽喳喳,短短200公里的路程,许仪已经成功将杭时忽悠到她的阵营去了。
林城是海边城市,空气里的风带着海水的咸气。
沿海国道下面,晒着的都是渔网。
随处可见养殖生蚝扇贝的基地边成堆的贝壳。
“你说你们还怪好勒,这属于公费旅游了吧!”许仪艳羡不已。
不像她在国外开餐馆,自己做老板,无论走到哪里,吃的喝的用的,都是自己的。
这样的风景,美到人的心坎里。
许仪打开窗户,任由海风灌进来,开始哼歌。
许肆听着她哼的是桑乌的歌,眉心紧蹙:“还忘不了桑乌?我帮你调查过了,他确实是自杀,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提起桑乌,许仪脸上有一闪而逝的难过:“他死了我就得忘?迷人的老祖宗都死了多少年了,后人就得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