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非要挤在一起,说是太冷,挤着暖和,他认了。
现在还要去原本关系就暧昧的男子卧房。
他就真当自己是和尚吗?
“行不行嘛?”楚秋泽添油加火,“外头冷,你屋里如果有火炕的话,比较暖和,我这还生着病呢,不能冻着。”
蓝桉:“......”
楚秋泽好说歹说,和尚还是带着他去了自己的卧房。
蓝桉的卧房,在楚秋泽离开的第二天就把床换上了炕。
确实非常暖和。
往日,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都要盖上两床被子,现在一床薄被就够了。
楚秋泽进了卧房,完全没客气,就当自己家似的。
直接爬上了蓝桉的床上摊着。
蓝桉站在床前,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坐啊。”楚秋泽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蓝桉:“......”
他感觉自己曾经只身前往敌营的时候都没有如此难捱。
啧,楚秋泽心里乐得冒泡。
他就喜欢蓝桉这一副不忍心拒绝他,然后又不愿意违背内心的模样。
他就这摊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等着蓝桉的回答。
气氛就这么僵持着。
最后,妥协的还是蓝桉。
“可会下棋?”蓝桉转身拿了棋盘,摆到了炕上。
就当这炕是矮榻吧!
这样就不算□□,同床相处了。
“咳咳。”楚秋泽憋着笑,“围棋吗?不会,我教你下五子棋,怎么样?”
不管什么棋,只要不是并排躺着就行。
蓝桉认了。
楚秋泽靠在床头,认真讲解了五子棋的下法。
简单到令人发指。
蓝桉恍然觉得这是给孩童玩的开智游戏。
他终于找到一丝优越感,不过他也没提教楚秋泽下围棋的想法。
五子棋就五子棋吧。
反正是打发时间。
可真当下起来,蓝桉就发现这五子棋也并非眼前看到的那么简单。
而且他围棋下下习惯了,总是习惯用围棋的思维去考虑。
连着三局,他输得眼花缭乱,猝不及防。
但渐渐的,蓝桉也摸索出了一些规律,他发现楚秋泽每次落子,似乎都是有一定的套路可规律。
楚秋泽见蓝桉渐入佳境,也不准备再掉以轻心了。
“蓝朋友,搞点彩头怎么样?”他笑得像只狐狸,“要不然多无聊。”
寻常下棋,找个彩头,是很正常的事情,还被文人称之为雅事。
“可以。”蓝桉顺从他的意思:“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