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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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么样?”

“怎么样你才能乖乖留在我身边?”

“要我把你腿打断吗?嗯?”

他的话越来越浑,越来越狠,身上不管不顾地冒着疯意,吓得温言往后缩起来:“陆知序,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了。”

“我喜欢的人又想跑了,是个男人都不能冷静。”

陆知序声音与面容都无比平静地拒绝她的提议。

只是那平静下面藏着的暗涌让温言剧烈挣扎起来。

这样的陆知序实在太吓人。

她甚至怕他真的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

“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聊。”她试图妥协,引导着他失控的情绪。

“晚了,温言。”他空着那只手掌狠狠钻进她的发丝里,微使了劲儿,迫着她不得不仰面奉上自己,“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是你变本加厉。”

话音甫落,他带着怒意的吻落下来,舌尖撬开她的唇舌,凶狠地勾缠她。

昏沉中铁锈味儿蔓延开来,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舌,他吞吃着她的舌根,血液和着香甜的津液往下吞。

他的手掌挪到她的颈项上,用了十足的力气收紧。

温言被他掐得濒临窒息边缘,双腿乱踹,眼前一阵阵冒着星子。

他疯子一样在她耳边,用气音诱骗她:“出不了气是吗?张开嘴,用舌头呼吸。”

“对,就这样。害怕吗?恐惧吗?”他恶狠狠地又亲上去,渡给她稀薄的氧气,“记住这滋味,记住是谁给你呼吸的权力。”

腥甜的感觉一阵阵涌上来,生理性的眼泪落得温言满脸都是。

她讨好地去蹭陆知序。

娇得出水的身子一碰见他,他果然半眯起眼睛。

温言察觉到颈间的束缚微不可察松了些。

他在享受她的服软,她的示弱。

温言呜咽着朝他身上靠:“陆知序,我好疼。”

“哪儿疼?”陆知序眼神波澜不惊,睨着她的样子像在看什么玩具,“温言,这一招没用。”

“有些账,今天是该和你好好算了。”

他摸出一个眼罩,给温言带上,又给她嘴里塞了一团柔软的布,确认她没办法自行逃脱束缚后,冷冷关上后备箱的门。

再过了会儿,汽车发动了。

眼罩带来的黑暗让温言心脏拧紧了揪在一起,随着汽车每一次加速、骤停而忽上忽下。

陆知序到底要带她去哪里?

温言知道他口中的算账包含了从前无数次的谎言,借着这一次的契机,不再顾忌地爆发出来。

不是那么轻易可以逃开的惩罚,在前方等她。

温言有些紧张、害怕,可紧张过后,生涩的热意竟然从体内,从被缚着的手腕,从被遮挡的五感统统涌了出来。

月亮如何侵占山脉与森林,这股让人面红耳赤的热意就如何侵占她。

她并拢了腿,茫然地扭了扭。

那里泛起水润潮湿的触觉。

温言耳根子滚烫,全副身心已经不再落在陆知序要把她带去什么地方,而是绝对不能让陆知序发现。

不知开了多久,多远,呼啸的风声里不再夹杂着汽车的鸣响。

车速渐渐慢了下来。

湿润柔和的山风带来树林青草清新的气味,有鸟儿在山野间啾鸣,他带她来到远离城市的地方。

车停了。

陆知序和保安交流几句,叫他们看好周围,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用的竟是英语。

后备箱被拉开,陆知序身上清冽的气息裹着山涧泉水的味道钻进鼻尖。

他解下皮带,俯身将被拘束的她抱起。

——直到“咕咚”一声。

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轻柔地拥住了她。

她被陆知序扔到水里!

温言害怕得手脚并用,扑腾着想站起来。

陆知序嗤笑的声音居高临下传来:“浴缸而已,要不了你的小命。”

他大发慈悲扯下眼罩,一手沉沉罩上她的眼,命令:“别急着睁眼。”

“如果你眼睛还想要的话。”

久不见光的眼在他掌心轻眨,陆知序耐心等那阵酥麻过去,确定她适应了光线后,才将手撤开。

温言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

一整面的落地玻璃窗外,是空濛绿意的深山,竹叶穿插在茂密的森林中,伸展摇曳。

他们来时下了雨,满眼的绿便显得更苍翠欲滴。

欲滴打落在叶片上的声音,宛如白噪音,刮着温言的头皮,让她整个人迅速放松下来。

她被陆知序浸在巨大的浴缸里,将漫山的绿收进眼里。

面对这样的景象,温言早顾不上陆知序要和她算什么账。

她只想好好洗个澡,然后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可惜,陆知序不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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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浸湿她单薄的夏季长裙,湿漉漉贴在她身上,将身体曲线展露无遗,顺便蕴出一番欲语还休的遮挡来。

“把衣服脱了。”陆知序凝着她的身体,慢声命令。

有时月(慎) 他用巴掌和言语鞭笞她。……

足有半个房间那么大的浴缸左侧, 有一面巨大的玻璃镜。

镜子被擦得锃亮。

自然也照见她绯红映雪的脸颊与浑身上下丰盈的软肉。

湿了水,正我见犹怜地颤着。

她双手仍旧被那条皮带束在一起。

这条皮带不名贵,温言甚至记得当初买它花了4018块人民币, 而这已经是她整整一个暑假在麦当劳打工换来的钱。

年岁太久远, 又不是真皮,因为最近用得有些多, 皮带上面甚至已经出现斑驳的龟裂。

他用着都不嫌丢人吗?

温言红着脸, 神思乱飞。

陆知序看出她的走神,脸色有些沉。

“温言, 到了这儿, 你甚至还在走神。”

“你在想谁?沈隽?还是谁?”

他的语气算不上温柔,反复逼问, 像个独裁的统治者,一定要在他想要的时间,让她俯首臣服。

温言黑玉一样的眼睛闪了闪, 泛起和水面相似的波光。

她咬着唇,举起手楚楚可怜地示弱:“daddy, 我的手好疼呀。”

陆知序的眼底一瞬间泛起赤红的岩浆。

她太多年没这样叫过他,连自己都生疏。

话一出口,比起挑拨的冲动刺激,更先泛上来的是懊悔。

她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没理由缠着人喊这样羞耻的称呼。

他会不会也这样觉得?

来不及深思,陆知序的态度强硬地击碎温言所有毫无缘由的自卑。

他迈着长腿跨进浴缸,荡起的波纹溢出浴池, 将地毯都浸得湿透。

整个房间都变得水淋漓。

温言吓得往浴池角落里疯狂退,可陆知序三两下就捉住了她。

一声清脆的裂帛后,她浑身上下顿时只剩一条棉质的内裤兜底。

温言尖叫着去挡自己。

陆知序呼吸有短暂的停滞。

他从后面将她按在浴池边上, 把人弄成了跪伏的姿态,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几乎从嗓子眼里逼出来。

“温言,你竟然没穿内衣。”

男人躯体若即若离贴着她,鼻尖喷出的热意灼得她蹬着腿想爬出去。

却反复被拉拽回来,屈起膝盖承受他的愤怒。

“英国就这么开放?嗯?”

“谁教你的?”

温言被他狂悖的言语羞得浑身滚烫,脊背被他宽厚掌心揉抚。

她手脚发软,被陆知序拦腰捞起来。

“不是的,夏天热,穿着不舒服……”她摇着头,边喘边为自己辩解。

细碎的声音夹带天真的喘息,比起辩解,更像勾引。

陆知序不听她的辩词。

他将人锢在怀里,长臂一伸,捞起她被束缚得红肿的胳膊,解下皮带。

“啪”一下抽在她羊脂玉般的蜜桃上。

温言吃不住疼,战战巍巍缩起来,葱根一样的手指绕到后头,贴着火辣疼痛的地方,哭哭啼啼想给自己降温。

腰肢乱扭,带着身子抬起来向后送。

啜泣着求饶。

她整个人娇得像水做的,只一下,便起了鲜艳的红痕,像玫瑰的枝干,带着刺儿裱在上面。

“真好看。”

陆知序长指拂过曼妙的玫瑰枝干,慢条斯理欣赏她每一次的战栗。

她像一朵被催至熟透的夏玫瑰,带着馥郁的香气与津甜,每日每夜诱使他来做采花人。

他给了她偌大的庄园,腾空了整个儿的庄园,来驯养这唯一一朵玫瑰。

可这玫瑰仍不听话,日日夜夜想的不是如何让自己长得漂亮、鲜活、强壮。

——她只想跑。

陆知序绝不允许这样的意外再次发生。

指骨分明的手顺势向下,将她最后一件遮挡剥落。

温言小声泣着抬手去挡,挡住了下面又空出上面,总能被陆知序捉着机会握在掌心里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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