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屿动作缓了些,将那一小片阻隔贴慢慢掀开来,浓郁芬芳的香味扑鼻而来。
底下被覆盖住的腺体果然又红又肿,薄薄的肌肤下面隐藏着千百张小嘴似的,亟待着汲取些甘冽香醇的酒味做养料,好滋养这具不断萎缩中的羸弱躯体。
凌然还有些残存的意识,他知道面前的人身上有他喜欢的味道,便像只小猫似的努力往他身上蹭,鼻尖在他胸膛里左磨右磨,想得到的多点,再多点。
他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甚至扭着腰想再往他唇边递过去。
“咬……咬我……”
他在乞求。
不断散发着芬芳香气的美味近在眼前,自控力稍微弱一点的alpha早就不管不顾的一口咬上去,恨不得将全身的信息素都狠狠浇灌在面前娇娇弱弱的omega身体内了。
可江之屿保持着清醒理智,他知道小omega现在还没准备好。
一手搂住细细的腰,防止他从洗手台上掉下来,另一手在他裤子上按了按。
“先把抑制器摘了。”
凌然趴在他怀中无助的流着眼泪,呜呜嗯嗯应着声,也只有江之屿懂他的意思。
“乖点,”他拖住洗手台上的人起身,两只大掌恰好能包裹住绵软触感,“裤子先脱了。”
凌然自觉将两条腿在他腰后缠紧,像生来便长在他身上的柔软藤曼,不管被怎么曲折,总是能妥帖吻合。
抑制器戴在大腿根上,那抹雪色般的纯白细嫩让江之屿暂且屏息凝神,他专注在抑制器上,打开了卡扣之后,便将裤子又给他提了上去。
抑制器被放在了洗手台上,江之屿摘了自己的阻隔贴,更加浓郁强烈的龙舌兰酒味便慢慢侵袭过来。
凌然窝在他怀里,先是小口小口喘着气,随后被过于浓烈的酒味弄得更加晕乎乎的,嘴巴也无意识的张大了些。
江之屿抱着他从洗手间出来,要先等他适应会太过强悍的enigma信息素,才能对他进行二次覆盖标记,这是后来徐观意发来的一个冗长的文档中写明的一点。
在等待凌然适应的时间,江之屿抱着他回到办公桌前坐下,像昨晚那般,一手搂着他,一手翻着文件。
小omega乖得很,被信息素安抚着,脑袋也软软耷拉着,没什么力气,只是时不时腿麻了要动一动。
江之屿看完一份文件后,拨开他后颈处的发丝看了眼,那处腺体更加红了些,像是熟透的果子,咬一口应该能被榨出不少丰盈的汁水。
江之屿抚着他后背细直的脊柱,从脖颈下,一直慢慢抚到尾椎骨,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好让他等会也能像现在这样乖巧。
凌然被抚得舒服极了,眼皮都有点沉缓,眨一下,再眨一下,便没有睁开,像是要睡过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