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道德,什么忍耐,她通通不顾了!余堇是没有心的人,就该被狠狠地!用力地!疯狂地对待!!
余堇被吻到喘不过气,刚找到换气的档口喘息,谢君瑜的唇就跟了过来。脖子被强硬抬起,双手被死死按在头顶,两腿间还挤进谢君瑜的膝盖
她被谢君瑜牢牢掌握,漫天彻地,全都是谢君瑜的气息。
谢君瑜没说错,这三年,她的技术确实好了很多。
谢君瑜把手伸到余堇内衣扣子,刚解开一个,肩上一重,她被余堇推开。
余堇喘着气,她现在有些狼狈,外套早被谢君瑜扔在地上,扎进裤子的衬衣被扯出一大半,只有一点点衣角还顽强地守在原地,衬衣扣子也只剩两粒,胸口剧烈起伏时甚至能看到那条旖|旎沟壑。
余堇没等喘好气,她抓着谢君瑜手腕,边喘边往房间走。房间没开灯,她就这样在黑暗中把谢君瑜压到床上,居高临下望着,然后,解开最后两粒衬衣扣子。
衬衣之后,是内衣
她缓缓俯身而下,将花蕊送进谢君瑜口中
小君瑜,我当年,是这样做的吗?
似乎是触到了禁忌,谢君瑜翻身而上,沉默着发泄恨意。
枕头被扔在地上,被子掉了一半,床单也被揉起大半,露出里面的床垫。
汗和欲融合,欲又和恨交混,无论再如何用力,无论再如何疯狂,心里涌出的情绪总也发泄不完,哪怕力气散尽,那恨也不尽。
谢君瑜手下一个用力,听到余堇的闷哼后,她笑着狰狞:姐姐,你都要结婚了,却还在和我做,你未婚夫要是知道了可怎么办?
她吻她,又恨她。
余堇,你真不要脸,是你未婚夫满足不了你吗?三年不见,竟然饥|渴到要拉旧情人做|ai。
呵。余堇也笑起来,她被脱得精光,可谢君瑜却衣冠楚楚,她攥紧谢君瑜衣领,把人拉下来,唇吻在谢君瑜耳廓。
小君瑜,你说旧情人?可旧情人我们是吗?
谢君瑜的衣服被拽下,可余堇望着,却觉得拽下的是谢君瑜好不容易结好的痂。
痂被撕裂,鲜血淋漓。
谢君瑜被余堇抱着,可她没动,她安静了好一会儿,忽然呵呵笑起来。
笑得像哭,哭得像笑。
余堇,你该下地狱。
第10章 我们都是恶人。
余堇,你该下地狱。
谢君瑜这一声又轻又哑,听得余堇心如针刺。
谢君瑜仿佛浑身脱力,没有一丁点力气再与余堇拉扯下去。她轻轻喘了两口气,手撑在床上,想直起身,余堇用力箍上她的背,不肯让她离开分毫。
就这么想要吗?谢君瑜笑出声,可那笑声比风还缥缈,余堇,我现在不想做了。
谢君瑜的确没有力气了,余堇没费多大功夫就让两人易位。
她摸上谢君瑜的脸,被谢君瑜偏头避开,于是指尖落在脖颈,落在一下一下怦怦跳动的颈动脉上。
指尖沿着颈动脉滑动,在探向锁骨时,谢君瑜正过头来,无波无澜望着余堇。
我对你提不起兴趣了,余堇,以后再发情,别来找我。
谢君瑜把余堇推开,在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很快穿好。其实她没脱几件,地上的衣服大多都是余堇的,她勾起来扔在余堇身上,遮住曾让她无数次贪恋流连的春光,然后头也不回,走了。
谢君瑜打了辆车,坐在后排,把车窗开得很大,呆滞地望向窗外的霓虹街景放空。
司机看了好几次后视镜,终于没忍住,说:小姑娘,这都九月底了,晚上很冷的,你把窗户开这么大,小心吹风了发烧感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