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玢点点头,轻声道,“前段时间他因抗旨不尊被勒令禁足, 但
现在却并不在府里,甚至不在轩国。”
江文如面露疑惑。
“你已经见过他了。”容玢道,“那个自称沈渊的人,就是他。”
什么?
那个似乎整天没个正形的人……竟然是轩国的南平王?!
江文如瞳孔慢慢放大,整个人都僵在原地。
南平王,轩国,断掉的线索……
所有凌乱的碎片在她脑中不停旋转。
容玢在时字下面添上了渊字,而后再次沾墨,在一旁徐徐写下了另一字,沈。
江文如手掌微蜷,在看到那个字后,心里生出一丝奇怪的感觉。
沈……
想起他在自己面前多次失态的表现,她不由陷入沉思。
容玢自然没注意到她神情的异常。
“他为何姓沈?”
“什么?”容玢抬起头来。
“总不会是随便选了个字吧,”江文如提出困惑,“他是不是有什么相熟的人,或者——轩国有姓沈的世家大臣么?”
“没有。你想到什么了?”
江文如闻言黯下眸光,摇头道:“没什么……看来是我想错了。”
容玢放下笔看着她,“现在的确没有姓沈的朝臣,但之前是有的。”
江文如猛地抬头。
“据我所知,时渊少年时期有一位姓沈的师父,他的武功几乎都是他教的,两人师徒情分很深。”
“他叫什么名字?”
容玢想了想,道:“沈暮。”
江文如问道:“那他人呢,他现在在哪?”
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对一个轩国旧臣这般好奇,或许是时渊莫名其妙的态度影响了她。
她问的有些急切,容玢转动着红玉扳指的手指停了下来,顿了片刻才道:“他死了。”
“死了好多年了,是时渊亲手杀的。”
死了……
江文如手里捏着的宣纸脱了手,轻飘飘的往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