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江缓了好一会这才看见这名叫阿奈的黑衣女子真面目,身上的黑衣还带着金色的暗纹,显现她的地位不同寻常,在看上去她的脸是个面无表情的,眼神淡然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引起她的在乎。
“许姑娘,我是……。”红袍男子在思索要如何跟她介绍自己,停顿一秒他便开口:“我是当今的左相,今天找姑娘过来是想问姑娘一些事情。”
第一次见到这种有身份的“玩家”,突然又想起昨天秘密来相见的成王爷,许清江有些忐忑道:“相爷请讲,草民定然知无不言。”
左相的名声许清江也是听说过的,这位左相名唤唐安,曾经满门忠烈被上一位太傅收为关门弟子,五年前太傅故去,他便被皇帝安排入大理寺,五年,自己一步步做到如今这个位置。
如何都得感叹一句,很强大。能做到如今的位置,他绝对不是一个什么良善之人。
唐安满脸温和的问她:“姑娘不要紧张,我只是想知道姑娘前些日子在黎城表演的故事是何寓意。”
好了,问题真的来了。
都时隔近月怎么还有人问,许清江也是没想到,但在目前看来,关清和有一个重要的位置,以至于有那么多人在乎他的死亡。
“我这几日正好见到黎城来的卷宗,听说了姑娘的表演,便想请姑娘来坐坐。”
若是只想请她来坐坐绝不至于如此大费周章,许清江看明白顺着他的意思问:“相爷不是都清楚,还有什么需要问的?”
“我想知道,姑娘表演中的富商是何人?”唐安这才开口莞尔道他的真实目的。
按照黎城中的传闻,若是稍微视察,闭着眼都能知道黎城中这位“富商”是何人?
许清江听到他的话便觉得不对劲,他为什么要这样问?这是能回答的吗?她有点想濯清姐姐了。
无形之中有一双手握住她的手,是扶光,他要带他逃走吗?
不过这到还没有危险,许清江示意他松开手,隐去身形的扶光会意,放开她的手跟着她身旁。
“相爷觉得是何人?”许清江回去一句迂回。
面对的人突然笑起来。
“许姑娘真是有趣。”
有勇气去演这一出,却又不敢明说,又果敢又胆怯,唐安也看不明白面前的小姑娘了。
她为何如此左相也心知肚明,若说这富商是关清和,那么便等同于她那时候在讽刺朝廷命官,是何罪名不言而喻。
唐安也不跟她兜弯子直白道:“我想找你来聊聊关清和。”
“不要担心,我和他师傅丘无明不是一路人。”他很肯定许清江知道丘无明,给她打了一剂定心剂,又温声道:“许姑娘也知道他早便故了,一张罪己诏,也早已传到京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