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棉棉听不到风声,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的心跳以及蒋灿等人的脚步声。
离得越近,她的心跳就越快。
攥住司宴琛衣领的手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和激动。
不可以,他是看着自己长大的男人,自己怎么能和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她已经有大叔了!
不,不可以的。
苏棉棉的眉心紧锁纠结在一块。
她所有的惶恐和不安都被男人收入眼底,男人偏头,将唇停留在她耳朵上方。
他的呼吸所带来的气息轻轻落在她的耳尖上,将女人雪白的耳尖也都染上了一层温柔的红晕。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男人那笔挺而宽阔的后背。
至于他怀中的女孩被他遮挡得密不透风,根本就看不到具体长相。
谁也不可能将半夜路边的男女联想到他们脸上。
几人远去,唯有简千帆多看了两眼,是他的错觉吗?这个男人像极了司宴琛。
不过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也有些醉意,收回目光在路边等车。
苏棉棉冰凉的耳尖因为司宴琛的气息,瞬间变红了不少。
刚刚她在想什么?
竟然以为司宴琛要吻她?
这个时间段已经很晚,偶尔才来一辆出租。
蒋灿叽里呱啦的声音不断传到苏棉棉的耳边,苏棉棉在司宴琛的怀中羞得不像话。
漫天的雪花洋洋洒洒从她们头顶纷纷落下,苏棉棉紧张又不安抬起头,小心翼翼打量了一眼司宴琛。
他比自己高很多,所以每次拥抱他都要俯下身迁就她。
一缕碎发垂落在他的额前,少了许多疏远和冰冷,将他的距离瞬间拉近。
好似这一刻他不再是自己的长辈,而是……
感觉到她的目光,司宴琛朝她看来,四目相对的瞬间,苏棉棉莫名觉得两人现在的姿势太过暧昧。
她像是小鹿一般逃开,将脸埋在了男人的怀中。
没有发现男人嘴角那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苏棉棉将贴在男人的胸前,他的身体替她挡去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寒风,他的怀里是温暖的港湾,令苏棉棉觉得十分舒适。
听着司宴琛的心跳声,好像是这世上最令人安心的地方。
等那几人离开,司宴琛垂下头,发现怀中的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他俯身将她抱在怀中,小姑娘也没有醒,调整了一下位置,将脸继续埋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任由着男人将她抱上车,她乖巧地蜷缩着身体,枕在了男人的腿上。
司宴琛的大腿肌肉很发达,她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好硬啊,不舒服。”
然而又转了个身,她的脸正好靠在男人的小腹处。
那绵密而滚烫的呼吸,一波又一波悄无声息唤醒了司宴琛。
男人衬衣松开了两颗扣子,仰着脖子露出那凸起的喉结,整个人显得格外松散而浪荡。
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给男人那张禁欲的脸增添了一抹欲色。
他睁开眼的瞬间,眼底的冰寒不再,只有一片疯狂的情欲之色。
司宴琛很清楚,他对苏棉棉的感情积压得越久,对苏棉棉来说就越是危险。
一个年数已久的大坝,本就在摇摇欲坠的边缘。
一旦有一点缺口,那积压许久的汹涌就会反弹,瞬间让大坝化为灰烬。
小腹很热,他身体的体温也渐渐升了起来,无端燥热无比。
不管是内心还是身体,都迫切想要找到一个发泄的口子。
他清楚明白那一点在哪里。
他在经历着煎熬,苏棉棉却睡得格外安稳,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咪。
打小她就体寒,尤其是到了冬天,她的双手双脚就是冷的,她习惯性找寻温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