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逐渐远去，莫逞却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
二十出头的徐清禾也曾热烈鲜活，可日复一日地泡在沉如一潭死水的生活当中，她早已忘却欲望是何种滋味。
可那滋味就像毒药，继续下去只会让人有万劫不复的风险。
她双手横在两人之间，推开他。
莫逞退了一步，脸上情欲未消，徐清禾一巴掌扇过来，他轻而易举地握住她的手腕。
“我被发现无所谓，你呢？”
徐清禾瞪他，从他那张嘴里说出来，黑的也变成灰的。
她恨恨地收回手，往外走。
莫逞结账的时候，她也没等，不过叫的车半天不到，直到他把车开过来停在她前面。
“上车，送你。”
徐清禾看那车就跟看贼船似的，她的眸子冷静又透着锋芒，“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她也是迟钝，且不说莫逞尚且没醉，还能送她回去，要是他没那个心思，又怎会发生那种事情。
莫逞下车，她躲了一步，他无奈摊手，“真是你先抱住我开始哭的，然后脱衣服……”
说着，他的脖子有些微红，“你还叫了一个人的名字。”
徐清禾皱眉回忆，“谁？”
“忘了。”
莫逞将人塞进车里，大言不惭地说：“如果堂哥真有什么，你不也正好报复？”
他的行为准则，一向是一报还一报。
“……”
徐清禾闷着不讲话，心里某个隐暗的角落被击中，她并不想袒露出来。
车子到达公寓，林肖刚好下楼扔垃圾，三人撞了个正着。
“东西买好了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