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把陈靖菲拉开一点，“人没事就好，我一会带你去换一套。”
“可是……”陈靖菲抬头，咬了咬唇，“这是我最喜欢的衣服，你说我穿这件最好看。”
莫逞挑眉，忽有大有隔岸观火之感。
陈靖菲又握住手腕，好像很痛的样子：“姐，这么多年，想不到你还是不喜欢我！我爸都被你们母女害进医院，半身不遂，你还想怎么样？”
徐清禾想，论拉拢舆论的能力，陈靖菲一直是个中高手。
周围无数目光投送过来，不到明天，她就一定会变成“灰姑娘”都的恶毒姐姐。
“首先，我是被人撞了才让汤汁泼到你。”徐清禾语气冰冷，“还有，你爸的事情，事实如何我已经解释过。”
“你要是还分辨不清，我可以告你诽谤。”
“那要看法律怎么说！”陈靖菲道，“盛宇的律师可是一流的，我不信你们母女可以逃过法律的审判。”
莫逞听完，悠悠缓缓地抬眸，“你请了盛宇的律师？”
“我……”
莫逞脚步一旋，往食堂出口走，陈靖菲一跺脚追上。
食堂的混乱并没有持续多久，徐清禾一个人在最后默默承受来自众人的审判目光。
她脚步机械地回到工位，陆续回来的同事目光纷纷落在她脸上又移开。
打字的声音哒哒的，不是工作的敲击速度，他们脸上挂着非同寻常的笑。
他们在讨论她。
徐清禾挨了一会，几次去厕所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
总裁办的秘书过来，递上前一张卡，“莫总让你去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