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杜若将客用拖鞋给萧亿摆好，又转身去厨房察看冰箱，“喝什么？”
“水就好。”萧亿坐在沙发上，打量起周围的陈设。
整体选择了轻奢风格，加上了墨绿色为点缀。坐在沙发上，对面便是一片大白墙，并没有电视。
萧亿回头看了一眼上方，有投影仪。
杜若拿着两瓶矿泉水，坐在了沙发的另一端，将水放在桌上，“如果你想跟我说病情的事情，大可不必顾及什么。”
萧亿拧水瓶的动作一顿，抬头看着杜若。
“本就不是什么不能说，不能知道的。是病就得治，更何况这病人不是我嘛？我有知情权……”
她神色如常，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冷冰冰的，理性得可怕。
萧亿说得很慢，“医生说，你有中度抑郁，且易自我催眠进行人格分裂……”
“我知道。然后呢？”
杜若很清楚自己的情况，但更想知道是什么让萧亿一直在纠结。
“医生说，建议你就此息影。”
萧亿看见杜若紧锁眉头，神情有些严肃。
果然不能拍戏对她来说，是件很残酷的事情。
“你每饰演一个角色就会诞生一个子人格，子人格受到伤害或者死亡，都会影响到你！”
萧亿的语气逐渐严厉起来，他绝不允许她有一丝危险的可能。
“所以呢？”
杜若还是那副不痛不痒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