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落差之下,会令她在精神最脆弱的时候滋生优越感,充斥征服欲。心理层面有多?恶劣,生理感受就有多?畅快。
于是,迷香黏稠的密闭空间里,江禧听到了自己音调的变化,从鼻腔发出的轻哼,到?红唇微张,溢出柔哑带喘的软腻低吟:“周时浔……”
但是她自己说的。
她不?会求饶。
所以不?能说“不?要”。他也不?准她“不?要”。
显然周时浔一早就知道她撑不了?这样的刺激,所以才会在刚才故意欲擒故纵拿一下,假意犹疑地推拒,实则是没收了她求饶的机会。要她忍,逼她熬,迫使她讨要高潮。
江禧咬紧下唇,强忍着理智偏轨的错乱与迷茫,撑在他肩上的手不?自觉开始有了?想要推拒的端倪,身子摇摇欲坠,好在有周时浔的手臂圈揽在她腰后,给她一个坚定?有力的支撑。
但还是,难熬得过命。
被他唇舌每一次追逐的,每一分偏爱的,每一秒贪恋游移的过程,都是凌乱难耐的难熬。
可更难熬的。
是被忽视,被冷落,没有被宠爱的,
另一边。
江禧有些熬不?下去了?。
她腾出一只手,微不?可觉地自己用掌心蹭划而过。
然后,她听?到?周时浔隐约低哑笑了?声。
江禧当即耳根烧起来,狠狠战栗了?下,她低头,涨红着脸想要推开他的身子,谁知,这个天生坏种的男人竟然——
牙齿稍稍施力,咬了?她。
“啊……”江禧再也受不?住更多?,弯拱下腰,混乱中抬手按在
车窗玻璃上,覆上去的手指边缘顷刻被雾气描边,印刻掌痕。
周时浔慢吞吞地抬起头,神?色里带有餍足的慵懒,锋锐眼尾玷染一抹靡靡颓恹的红。当他离开时,敷染薄光的双唇牵拉起一根剔闪晶亮的银丝,勾连的那?端是她洇透小滩湿痕的衣料。
失去他的唇瓣,江禧感觉到?被他抚慰过的位置更为脆弱,敏感,不?堪一击,骤然陷入微黏不?适的冷温中。
与方才激切舔吻的热度,对比强烈。
“很难受?”周时浔舔了?舔唇,郁沉视线瞟了?一眼她胸前,才慢慢上拉看着她,嗓音懒沉沉地调侃,“想自己动手了??”
江禧有些力倦神?疲,索性在他腿上没动,半趴着身子,侧头埋在他颈侧,尝试着平喘呼吸,嗔怪的声音发闷:“谁让你这么吝啬,不?懂得两?边兼顾。”
周时浔低沉哧笑,修长指尖勾绕着她的发梢,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漫不?经心地声线里落有两?分戏谑:“抱歉,没这个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