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面色巨变。
“而且根据我对药剂的了解，服用了药剂的人都会被那个敌人控制。”
秦生微笑的指了指自己：“包括我这位斩杀过半神的教主大人。”
“所以人类的处境，确实已经到绝境了。”
泰的嘴角抽搐了下，思考着本源之气能不能拯救这个情况。
秦生也没打扰他，所谓的神也自然揭晓了真面目，就是气运！
承天一族对于气运的称呼也没什么大错，毕竟对于人类而言，气运的存在像是天道也像是所谓的神。
而猜到气运的身份，对于秦生也没什么难度。
在进入这里前，秦生就猜测过枯荣的诞生是否是被敌人催生出来的。
他在见到壁画之后，就否定了这个猜测，但只否定了一半。
枯荣确实是被催生出来的，但即便没有敌人的干扰，气运也会诞生，但显然这个最初的气运，也就是泰察觉到了不对。
在被孕育的时候，他察觉到了问题，所以在孕育之时就离开了，将自己封锁在了昆仑山脉之中。
也就是壁画所展示的画面，那抹橙光离开了壁画，钻入了封印之门。
加上承茸对于人类的称呼，以及称皇道气息对人类才是用处最大的，让秦生觉得这里和气运的关联更大了。
毕竟能和人类有如此深度关联的，除去被人类孕育出的气运，秦生能想到的就是其他乱七八糟的猜测。
比如人类来自外星啊，来自什么大能的血液啊之类的毫无根据。
唯一比较符合逻辑的，就是和人类绑定在一起的气运。
当他看见人殿，看见大殿内的风格，结合枯荣所说，他最初是在秦代出现意识。
秦生便更加确定了神就是气运的猜测。
当看见和枯荣一般出场的方式，这个猜测也就成了事实。
枯荣、泰…
秦生眯眼，对于敌人也有了新的猜测。
曾经他以为这个试验场从一开始就是被创造出来的，但从泰诞生看，或许并不是，而是在半路介入，改变了这个世界本来的发展，让这里成为了他们理想的试验场。
或许没有他们的干涉，人类真的能走上修仙的路也说不准。
“是不是有点想不出来怎么解决了。”
秦生看着满脸愁容的泰，幽幽道。
泰面色难看：“你既然知道了敌人，为什么还要传播他们的力量？”
“呵呵。”
秦生摊手：“虽然目前他们是敌人，但是在曾经他可是我唯一的选择，没药剂的存在，我都活不到现在。”
顿了下，他笑了：“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有趣。”
“有趣？”
泰气笑了：“你知不知道现在这个世界的处境？”
“知道。”秦生挥挥手：“安啦安啦，既然你没有办法，那不妨听听我的主意。”
“你？”
泰冷着脸：“你随时都可能被敌人控制，你觉得你还能做什么？”
“那请问，你还有其他办法嘛。”秦生也不生气。
而回答他的则是泰的沉默，片刻后才开口：“说说看。”
“可以。”秦生顿了下：“在此之前，你得先说说皇族和皇道气息到底是什么东西。”
“皇族就是人，皇道气息就是属于人类的本源之气。”
泰叹气：“当初在诞生的时候，不知道敌人盯上了什么，唯一感觉有可能引起他们注意的就是本源之气，所以我带走了它。”
秦生眯眼：“所以本源之气对人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