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银子认真思索了一番,摇头说没有见过这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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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祖等人刚离开,银银子的对象就从咖啡馆出来了。
银银子问:“你这么快品尝完了?”
银银子对象说:“这家的咖啡不好喝,我们换一家。”
“咖啡不都一个味道吗?”
“谁告诉你的?”
“非得有人告诉我才行?”银银子得意地说,“我就不能自己舔杯子吗?”
“你舔谁的杯子?”
“废话,我还能舔谁的杯子?”
银银子对象笑了笑,说:“你舌头的用法真多,什么时候躬亲示范一下。”
“少管我舌头的事,”银银子换了个话题,“我跟你说,刚才有个倒霉鬼,连地上有狗屎都没察觉到,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提醒了他,好像是一群公司职工,来这里搞业务的,真的太不容易了。”
银银子对象说:“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搞业务?”
“对哦,怎么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搞业务,他们是不是还不清楚现在的局势?”银银子说,“你要是早出来两秒钟,没准就能认识他们了。”
银银子对象说:“我不在的时候,你总是能交很多朋友。”
“这也能阴阳怪气?”银银子说,他就很大度,从来不会这样。
银银子对象:“你要给出一个解释吗?”
银银子:“我坦荡得很。”
银银子对象说:“昨天晚上你做梦,喊了两遍兽兽的名字,我伤心了。”
“闭嘴,我不准你质疑自己在我心里独一无二的地位,”银银子熟练地把手揣进对象的外套衣兜里取暖,他勾勾指头示意牵手啊,体温是最直接表白词,也是最精准的测谎仪,可是既然提到兽兽,他就忍不住蹙起眉头,一边寻找新的咖啡店,一边说,“我们来这里已经两天了,一点关于兽兽的消息都没有,是不是我们伪装得太好了,所以丹娜地区那群人根本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