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以渗透土壤，流过缝隙，空间之力也一样，可说是维度穿透性。
它还具有风的侵蚀湮灭性，火的狂暴毁灭性，木的坚韧撕扯性……等等等等。
叶寻终于明白，为什么玄采儿要通过种种元素之力来构筑空间大道了，空间大道本身就包含一切元素，拥有所有元素的特性。
种种元素之力，就是空间大道的基石。
玄采儿抬手画圈，面前狂暴的空间之力竟然一下子变得听话起来，组成一把把兵刃形状。
“在你眼里空间之力是杂乱无章的，但其实它构筑成了一张张看不见的网。”
她仔细讲解着，细致入微的给叶寻分析着空间之力的种种特性。
叶寻从茫然到明悟，照着她的引导，将侵入体内的空间之力一点点排出体外。
就像是把自己变为了一根可以疏通水流的管道。
不知过了多久，他头上的伤害数值从4万变为了2万。
玄采儿又将他护体灵力上的口子撕开一些，伤害数值再次变为4万。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
伤害一次次降低，承受的侵蚀强度一次次提升，叶寻对空间之力的领悟越来越深。
他的身体逐渐从一根疏通水流的细小管道，变为一张满是漏洞的铁板。
体内的灵力也不再如最初那般，与空间之力对冲排斥，渐渐有了一丝融合迹象。
时间缓缓流逝。
……
【叮！恭喜您成功领悟一丝空间法则。】
叶寻愕然，如果说空间法则是一汪大海，那他领悟的只有一滴水珠而已。
但即便只是一滴水珠，也算是入了门。
他愕然的是，系统居然就这么简简单单一句提示。
当初领悟剑意时，可是增加了悟性值的。
玄采儿看出了他身上的变化，以及他眼里的疑惑，笑道：
“你悟性可真不错，这么快就能入门，不过只有将法则修炼到一定境界，才会增加悟性值。”
“原来如此！”
玄采儿继续道：“当初，我也是像你一样，通过这种方式入门的空间法则。
直至有一天修炼到了瓶颈，才又回过头，参悟一个个元素法则，通过元素法则来参悟空间之道的底层逻辑，最终突破瓶颈。
将来，如果你也遇到像我一样的困局，可以走我曾经走过的路。”
玄采儿心里不由感慨，叶寻还真是适合继承她的衣钵。
如果当初，叶寻拜入的是太玄神宗，那——
还是算了吧，这样就挺好的，不然的话，师父和徒弟算怎么回事？
那还不被世人把脊梁骨戳成灰啊！
“采儿，我想晋阶身法试试。”
玄采儿点头：“试试也好，如果生出的效果让你不满意，我再帮你找一枚仙品悟道果，可以重新转换。”
当初斩杀金毛狮王的时候，她看到叶寻得到了一枚仙品悟道果，现在确实可以晋阶。
以叶寻的悟性，化神期修为提前学习仙术也合理，问仙界并不是没有这样的人，她与雪银灵当初就做到过。
只是修为不足，强行施展仙术会受到反噬。
叶寻笑道：“没关系，悟道果我自己可以搞到。”
玩家们有福利，可以用声望值兑换悟道果，但npC可没有什么声望商店，想搞到也费劲。
老婆偶尔能救他一命，提供些许帮助就足够了，他可不想理所当然的一次次吃软饭。
接着盘膝坐下，取出仙品悟道果。
就在空间夹缝，身体继续承受着空间之力的洗礼，这样的环境或许对晋阶空间身法有所帮助。
【叮！您悟性超凡，但修为不足，此次晋阶，身法技能将增加一定的副作用，待修为足够后副作用消失，是否晋阶？】
“是！”
【叮！惊雷身法即将晋阶，是否重新生成效果？】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