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的痛感没出现。
她撞进一个冰冷坚硬的怀抱,被他身上的冷松香强势包裹住,下一秒就被强有力的手臂打横抱起。
这个怀抱,和她记忆中温热的怀抱截然不同,依旧让她生出几分诡异的信任感。
她被放在床上,只见床边男人目光冷冷落在自己脸上。
“脱。”
宁鱼弯了腰,咬唇将裤子褪下,拘束地躺在那里。
男人那双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带上微黄的橡胶手套,目光从她的脸上直接划下,看向她的双腿。
浑身鲜血都涌了上来,宁鱼不再敢看下去,窘迫地移开了视线,攥紧床沿。
她像是等待被审判的犯人,沉默中时间越来越慢,越来越紧绷。
直到那一抹冰冷的触感隔着橡胶袭上来时,她差点倒抽一口凉气,肌肤一寸寸冒出鸡皮疙瘩。
像是烧红的铁,骤然覆上他冰冷的大掌,灼烧感顿时得到缓解。
竟是舒服更多。
下一秒。
她睁大眼睛,攥着床沿的手指节发白。
男人的嗓音轻飘飘传来:“昨天该看的都看了,现在才知道怕似乎晚了吧。”
宁鱼想瞪他,又抹不开脸:“那不一样。”
昨晚药性正烈她几乎没了理智,现在她在清醒状态下,哪里能一样?
“只是最基本的查体。”他睨了她一眼,神色无波无澜,仿佛她只是个陌生人般:
“心思飘到哪里去了。”
宁鱼鲜血都涌上了头,脸颊也开始升温,决定不搭理他。
检查时男人很认真很严肃,结束了就立即走了出去。
他冷声:
“红肿刺痛瘙痒,结合症状和最近的生活,不排除乳胶过敏的可能。”
乳胶…
也就是昨天晚上和他……
宁鱼懵了一秒,还是头一回知道自己有可能是乳胶过敏。
刚才躺了会儿,比之前好了一些。
她穿好衣服,重新走到椅子上坐下。
厉时雁指尖轻敲键盘,也没看她:“初步怀疑是乳胶过敏,先做了皮试和血清检测之后,再吃抗敏药。”
说完,将药单递到她面前。
宁鱼接过,扫了一眼单子上的药,有些疑问:“乳胶过敏会肚子疼吗?”
厉时雁这才从屏幕上移开视线,清冷冷地落在她身上,“不会,因为你不是小腹疼痛。”
没等宁鱼问话,男人接下来的话语将她说得僵在原地:“你是宫疼。”
宁鱼面红耳赤。
昨晚明明是她被下了药,疯得却是厉时雁,太狠太久,遍遍翻来覆去。
她知道会疼,但完全没想到能严重到这个地步。
始作俑者却跟旁观者一样,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厉时雁指尖敲着桌沿,神色淡漠地开口:“药开了,照说明书吃。”
“嗯。”宁鱼攥着手里的药单和检查单,正要扭头离开,却被他出声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