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环形佩收了起来,埋头继续写作业。
爱因斯坦眨眨眼,不可置信地说:“这就完了?”一块价值连城的环形佩只换来一句谢谢,这生意做得有点太不划算了吧?
宋安安斜着眼瞥他:“不然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要个爱的抱抱?”
爱因斯坦:……是挺想的。但隔壁达尔文的眼刀都快甩到他的鼻子尖上了,他顿了顿,到底没敢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口。
毕竟,他打不过达尔文。
宋安安哼哼:“这玉佩是你以前送给柯克伦的吧?有一次我在食堂遇到她,正好看到她与闺蜜拿着这块玉佩把玩,想必是你们分手以后她退还给你的?还特意为我去找来的生日礼物呢,你倒是挺懂废物利用的。”
爱因斯坦怔住,目瞪口呆。
宋安安与柯克伦的朋友圈基本没有交集,这都能被发现?他的运气未免也太差了。
当着三年级全班同学的面,他不敢声辩,灰溜溜地走了。但到了下午放学时,他仍旧按时按点出现在宋安安教室门口,殷勤地帮女朋友背包撑伞,令一众暗暗希冀两人分手的男生大失所望。
进了家门,爱因斯坦又提起玉佩的事:“你不稀罕的话把它还给我吧,当初花了三千元买的呢,我为了它吃了三个月的干面包兑白水。”
“活该。”宋安安没好气,“还给你,好让你以后去骗下一个无知少女?想得可真美,求求你当个人吧!”
要不是怕吵醒了隔壁房间的拉瓦锡,宋安安怕不是会捶死他。
“你又不是我真的女朋友……”爱因斯坦嘟嘟囔囔,碍于宋安安的武力,敢怒不敢言。
宋安安没空跟他计较,转头去看拉瓦锡。
在被雾化暂时压制了病情之后,第三天下午,拉瓦锡再度病倒。容嬷嬷用酒精把拉瓦锡的全身都擦遍了都没能降温,反而眼看着体温飞快上升,直逼41 c关口,病急乱投医:“要不,还是向部里报告吧?”
报告上级必然暴露拉瓦锡的病情,但至少不会马上死。四十度的持续高烧下,拉瓦锡的小身子可能连今天都挺不过。
“拉瓦锡需要宾西莫斯。”容嬷嬷抹了把泪,抬起眼望向爱因斯坦,“只有宾西莫斯能让拉瓦锡暂时退烧,只有部里才有宾西莫斯,我们必须把情况往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