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湘灵呼吸一滞,她竟然觉得褚梵昼......说的有点道理。
褚梵昼打算一鼓作气,“就这么定了,你取了胜男的名字,我取它们仨的名字,挺公平。”
“行吧。”顾湘灵想了想强调道,“不过咱们得说好了,胜男跟我姓,强国、强军、强民跟你姓。”
褚梵昼:......你认真的吗?
褚梵昼在这一天终于感受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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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喜,自然有第二喜。
“泰春,我等你回来。”袁尔熹泪眼婆娑,“我知道你是为国征战去的,如果你能平安回来,我答应嫁给你。”
覃泰春忍痛着转过身,强硬的说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你还是那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在文工团工作,跳着这么漂亮的舞,你不一定要成为我的谁。你是自由的,我之前说的做的都不算数,以后我们俩嫁娶自由,各自安好。”
说罢,他不顾袁尔熹的挽留,跟着队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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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我既然回来了,无论你身边有多少男人,我都会让你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覃泰春刚出院,身上的枪伤还没有恢复,就身残志坚的“爬”到袁尔熹身边。
袁尔熹还在文工团跳舞表演,身边都是同事,看见覃泰春来了,她羞得都快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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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呢?”这时候的袁尔熹已经生了次子,家里请了保姆照料孩子,她则是继续发展她的事业。
“在里面呢。”
覃淮章在书桌上写作业,旁边是调皮的弟弟。但覃淮章仍旧能心无旁骛的背书、写作业,覃二弟比起哥哥来要调皮多了,但给他一个九连环倒是能消停许久。
倒不是保姆看管不力,而是保姆也有许多活儿要干,比如洗衣服、打扫卫生。覃淮章的性子倒是十分像袁尔熹,稳如泰山,是个懂事的孩子。
袁尔熹从食堂打包饭菜回来,让两个儿子准备洗手吃饭。
“爸爸不回来吃饭吗?”
覃淮章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覃泰春的大嗓门,“儿子们,快来看看你们老爹我带回来了什么?”
到底还是小孩,父亲在孩子眼里就是一座山、更是满载而归的猎人,总是会带回来不少好东西,有时候是一把小弹珠、有时候是珍贵的桃酥,但无论是哪个,总会让两个孩子十分惊喜。
这次不一样,是一个活物。
“呜呜呜。”小狗崽子在铁笼子里可怜的叫唤。
“哇!是小狗儿!”稳重如覃淮章,此时此刻也不免兴奋起来。
“啊啊啊!”覃二弟笑得露出两颗小米牙,他还不太会说话。
“这条狗可是咱们中国自己培育出来的军犬,它是昆明犬,一点儿不比德牧黑背和杜宾差!”覃泰春骄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