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轻轻地笑了:“我这样,你怎么擦?”
苏夕身上还穿着丝绸衬衫与长裤,江莞一时竟忘了,穿着衣服擦是擦不好的。
于是,她在女人的注视下,一颗一颗解开她衬衫的纽扣。
女人身材姣好,肌肤光亮,骨肉均匀,增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
江莞把衣衫褪至苏夕的手腕处,女人微微动了下肩膀,丝绸衬衣滑落地面。
她捏着棉巾,认真地为她擦拭脏污。
她的手攥得太紧,半湿的棉巾温热,敷在女人肌肤上的温度刚好,不烫不凉。
擦净了上身,江莞抬头,无助地看了苏夕一眼。
女人挑了下眉,眼睛依然向下看着她,温柔得几乎染上媚意。
江莞读懂了她的眼神,于是她蹲下身,屏住呼吸闭上眼。
双手向上扯动着,宽松的丝质长裤就这么被她扯到地面。
她颤抖着手,一点点为苏夕擦拭着。
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趾。
每一寸肌肤都美不可言,香气似乎渗入了女人的骨头里,她连脚趾弯都是干净洁白的。
“擦……擦干净了。”江莞低声说。
她的头发被女人捋了捋。
这充斥着掌控、又爱抚的意味。
江莞听话,讨她欢喜,她就会奖赏她;她犯了错,她就会调教她,罚她。
江莞几乎心里生出点悲伤来,她的眼瞳红了,又被女人的手指一一揩去。
隔日,江莞醒来,苏夕却不在身旁。
她下楼来到客厅,苏夕正在那里打电话。
江莞看见是视频会议,小心地远离摄像头,为了不打扰苏夕,她打算返回楼上。
“苏总,有关修建博物馆的项目,后续工程方出现偷工减料的问题,您看……”
江莞不由自主地回头,女人端着杯咖啡,漫不经心地喝了口。
“我记得他的大本营不在a城……既然这样,他偷多少就让他还多少倍吧。”
又过几天,江莞在报纸上看见某家公司破产的消息,公司名正好是她听过的。
苏夕还在喝咖啡,见她望过来,笑容款款,神情高贵明煦。
那双手雪白修长,似乎不染一丝肮脏。
……
她的锋芒从不外露,却无人看不见那背后的万丈冰川,手指轻点,便让人俯首臣服。
祝梦玉与苏夕相比,确有相似之处,但还显得太过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