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云见山就对谢老交出了自己的答案,谢老痴迷地看着云见山交上来的画,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谢老的心好痛,如此佳作,却要送去给那些庸人俗人观赏,真真是暴殄天物!
欣赏够了,谢老才不舍又心痛地收好画。
“见山,做得很好,依为师所看,整个大晋,画之一道,于你而言,无人能出其右啊!”
云见山十分谦虚,笑着说道:“夫子缪赞,见山不求别的,只求能博几分名,不坠老师、不坠书院之名!”
见云见山怀里还揣了一副画,谢老就问:“这是什么,如此宝贝?”
这幅画不是别的,正是云见山所画的徐晨星画像,云见山舍不得将其示人,但谢老对他寄予厚望,他还是想把这幅画给谢老看,安谢老的心。
云见山双手恭敬地把画递上道:“师父,此画我不愿意对外,故只能让师父品鉴了!”
“哦!”谢老来了心情,接过了画打开,只一眼,谢老就被震住了。
古人以诗画传情,从这幅画上中,谢老不禁领略到了画中人的风采,更被云见山这个作画人倾注的绵绵情意震住了。
“难怪,难怪!”难怪云见山不愿将此画示人!
谢老感慨万千,此画流出,虽名震四方,但也辜负了这一腔深情啊!
“是晨星吗?看来你想清楚了?”谢老的眼神不曾从画上离开,冷静下来的他有了心思问起其他。
云见山十分坦诚,想起徐晨星,眼神都柔和了几分,心里泛起涟漪:“是的,能遇见晨星,是见山之幸,若能与他相守,也算不负此生了!”
谢老知云见山顾虑,微微蹙眉,不太赞同地说:“见山,有时候为师觉得你真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云见山一怔,谢老说得没错,他早就没了少年意气风发的劲了。
谢老继续说道:“你出身富贵,家事顺遂,除幼时体弱,再无波折。寻常的人换你这样的境遇与天分,怕是年轻气盛,早早扬名了。倒是你,藏拙藏了十几年,怕是除了你父,无人知你天赋,只叹你是纨绔。”
“说来为师也有年少轻狂的岁月,回顾往昔荒唐,恨不得掩面而逃。但人不轻狂枉少年,世人总叹轻狂岁月,无人珍惜年少意气。”
谢老拍着云见山的肩膀,缓缓说道:“见山,你可以不用那么懂事,不用那么周全!做你想做的吧!”
“你是十八岁,不是八十岁!”
云见山心头大震,或许谢老说得是对的,重来一世,也该换个活法了。
拜谢老为师,虽阴差阳错,也是他云见山之幸了。
“老师,见山一定慢慢改!”
闻言,谢老笑了,云见山能听进去他的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