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星笑着应和道:“是呀,,说些开心的吧,我和见山来桃花镇一是为你的事,二就是想来摘樱桃游玩一番,不如明日一道去吧。”
程忍冬本想下意识拒绝,突然想到自己本来就是要反抗程母,不如就从这些事情做起。
小事不遵,大事不让,方才是反抗之道。
不是他不孝顺,实在是他也想要片刻的自由。
犹豫片刻,程忍冬点了头说:“好啊,我这个东道主带路。”
三人又说了会闲话,喝了几口茶,待时间差不多了,就回了程家。
程母和云母正等他们三人吃饭,三人再不回来,就要遣人去找他们了。
用了一顿丰盛的晚膳,云见山、徐晨星和云母就提出告辞。
回到客栈,云母把云见山和徐晨星叫来自己的房间。
云见山和徐晨星首先把两人和程忍冬在茶楼的事情一一说了。
听完,云母点点头,并未多言,她相信云见山和徐晨星能处理好一切。
“叫你们来,是有一件事。”
云母看向云见山徐晨星,神色有些犹豫。
徐晨星语气温和,笑容和煦:“娘亲可是不太确定,但说无妨,是真是假,可再行分辨。”
云见山也来了兴趣,云母要说的,怕是和程忍冬母亲相处时发现的事情。
“是呀,娘,跟你儿子还有什么犹豫的?”
“就你话多!”云母瞪了云见山一眼。
被这一打岔,云母也不犹豫了,直接说了自己的发现:“我觉得,这程母貌似对她儿子有恨,不是一般的恨,就是。”
云母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云见山接过云母的话说:“娘亲的意思是,这种恨不是寻常母子之间会生出的怨恨?”
云母点点头,她就是这个意思。
“也就是说,因为某些事,程母恨上了程忍冬?”
徐晨星猜测道,他有些惊讶,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一个寡母怨恨唯一的儿子?
云母摇摇头说:“我也只是隐约察觉到,做不得准的。”
毕竟相处时间短,云母是个谨慎的,可不敢妄自揣测。
若不是对着云见山和徐晨星,云母不会多说半个字。
云见山和徐晨星对视一眼,却是信了大半。
两人都了解云母,做生意厉害,为人谨慎,察言观色、洞察人心是云母的强项。
云母虽说不确定,但一定不是无端揣测。
云见山想了想今日程母提及程忍冬的话语,确实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