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为何?”

叶余:“我喂过它,一日喂食,终身为父。”

缚礼冷哼一声,扬鞭上马,决定时时刻刻都要报这喊父之仇。

路上的贵公子,根本不担心到底要用多长时间到,他们单纯的不想用金贵的脚走山里的路,在马上坐累了便休息,反正有当地的农夫领路。

农夫都休息好了,也有劲儿,很快就把叶余他们落在后面了。

叶余牵着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的特别慢,而且这马还不听使唤,总是拿大鼻孔对他喷气。

深秋季节本该万物凋零,可这深山里巨木参天,遮阴蔽日,层层迭茂的树叶缝隙里,隐约透着几丝光线,能看出确实是白天。

越往里走,越觉得各种植物掺杂,仿佛是五带气候都混到一起才长成这个样子。

叶余走起来,总觉得脚下黏糊糊湿乎乎的,走起路来特没劲儿,本就开了线的布鞋,像是嗷嗷待哺的雏鸟嘴,这会儿连里面的袜子都粘上泥渍了。

怪不得那些马夫脚下都穿着黑色的胶靴。

左边就是一条芦苇荡,衰败的枝杆像是耷拉着的脑袋,闻在鼻息里,散发着腐烂的气息。

这条小河,似乎贯穿了整个山脚。

就这么走啊走的。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叶余小声嘟囔。

而且他有点跟不上这匹马的脚步,说是他牵着马,倒不如说是马拽着他。

这匹马似乎对他颇有意见,如果不是还有自己牵着它,估计这马已经带着缚礼飞奔到符禹城了。

缚礼倒像是享受惯了的,坐在马上闭目养神,后背挺的笔直,一头墨发倾泻而下,脚边的衣袍隐约透着锦绣华云,像是金丝织出来的。

叶余眼尖的发现缚礼靴底竟然是崭新的!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难道这就叫云泥之别?

低头那么一瞬间,那牵马的绳子便从他手中溜了出去,再抬头,缚礼已经把她落下他很多了。

马屁股绝尘而去。

叶余两手抱肩,缩着脖子往前跑,“缚礼!缚礼!你他妈的和你的破马等等老子!”

听见叶余在后面喊,缚礼才扬鞭,马不情不愿的停了下来,“它不高兴了。”

叶余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谁?”

“马,”缚礼摸了摸马的鬃毛,“它想跑起来。”

“那你倒是让我上去啊,你俩跑了我怎么办?”叶余还不想放弃缚礼的精神力,“我晚上可不能没有你,别抛下我。”

如此肉麻,缚礼很难不怀疑叶余是不是也能反吸他的灵力,“为什么就突然不能没有我了?我们才认识不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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