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从他们身后走过来,路过他们的时候眼神完全没有在温以棠母子身上停留,锐利的眼神直接看向时愿身旁的保姆,保姆立马低下了头。
时愿被凶后虽然也有点怕,但是还是委屈的大声喊道:“哥哥你为什么要帮他们!是他们害死了妈妈!”
时序再一次出声呵止了她:“我说过不要乱说话!”
此时身旁的保姆已经找借口跑开了,时愿看到自己的底气不在了,而哥哥不仅不帮她还为了外人凶她,委屈的眼泪瞬间涌上来,出声大哭起来。
见到这样的场景温以棠和温时屿也尴尬不已,这不是他们的本意。
见到时愿的眼泪后,时序终于没有再冷冰冰地凶她了,叹了一口气,蹲下来把时愿抱了起来,伸手抹了抹她的眼泪,才转过身第一次把眼神放在温以棠母子身上。
他看着他们说:“不好意思,小愿的阿姨是我妈妈还在世时就照顾她的,看到最近的事肯定会有些情绪,时愿还小,冒犯到你们的话,我帮她道歉。”
虽然是很礼貌地表达歉意,但是眼神依旧冰冷。
温以棠好像没有听过时愿的话一样,全程带着微笑,连忙说:“没关系,她生气是应该的。”
然后又走上前对趴在时序肩头哭泣的时愿说:“乖乖放心,我不会成为你妈妈的,你爸爸很爱你妈妈,不会让任何人取代她的。”
时愿闻言没有再哭泣,只是把头深深的埋在时序的颈窝没有看温以棠,时序也没有再说话,冲他们礼貌地点了点头,就抱着已经安静的时愿走上楼了。
温时屿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微微发怔,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浑身上下的气势,还有说话的语气,都让他有一点说不上来的害怕。
等进门的这一场闹剧结束后,时明远才带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士从楼上下来,应该刚刚谈完事,看到他们后原地一愣,目光直直地望向了温以棠,久久没有说话。
温以棠的手又轻轻地颤抖,但她还是微笑着主动问好:“好久不见啊,时总,你看起来也老了。”
时明远听完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说:“肯定老了,孩子们都长这么大了,不过我们确实很久很久不见了。”
然后又望向温时屿,声音沉重地道歉:“对不起,小屿,是我考虑不周,一心想着要和你相认,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才伤害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