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腿腿根到小腿的脚踝处,线条是那么的紧实而性感,像是神的作品,没有一点的瑕疵。
卫爻握着景筝脚掌的手开始发烫黏湿,他感觉全身每个地方都在被炙烤,电流在掌心的肌肤下攀爬。
他甚至不能从她身上移开视线,漆黑的目光变得惨红,手心开始泛红发麻。
他似乎感受不到她的重量了,因为这种明明握住了却空无一物的荒芜让他的手不自觉收紧再收紧。
但他又觉得那么激烈的反应并不只是因为生理反应,或许是疯狂灼热的心产生了不满,凭什么天翻地覆的是他,而她无动于衷作壁上观,他想要握得更紧一些,最好能把她整个人都握在掌心。
景筝本来是轻踩在卫爻的膝盖上,脚掌被他手愈发滚烫黏热的温度烫到了,下意识往外抽了抽,没抽出来,就报复地重重踩了下他的大腿根的位置,然后轻哼了声。
卫爻眼眸有一瞬的放空,动作迟滞了下,低头垂眸,手松了松,让自己手心的温度被中央空调吹出的风裹走一些,直到手心的黏潮的热汗消失了才继续剪指甲。
小狗还是需要一点甜头的,而且今天发生的事情,还让景筝有一点心虚。
她怕她还没有玩够,卫爻就丢下她离开了。
她会不甘心的!
给一点点甜头吧。
这样他就会知道她其实也是有心的,就会继续做她的狗,被她玩弄了。
景筝捏了一颗草莓,放到卫爻唇边。
卫爻炙热干燥的唇感受到一丝冰凉的触感,蓦然有一股酥麻的电流爬过,他轻敛眸,鸦黑的长睫毛和高高的眉骨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波动,他顿了一下,微微低头咬住草莓。
饱满酸甜的汁水在口腔炸开,然后顺着咽喉往下滑,缓解了他心间的燥热,却像是砸在烧红的热铁上的一滴水,精卫填海而已,他心中无耻下流的野兽依然在无声嘶吼。
“甜吗?”
卫爻点了点头。
景筝笑着摸了摸卫爻的头,“小爻同学好乖。”
可是女孩不知道她随手撸毛的举动,对沉默寡言擅长忍耐的青年来说是最大的勾引。
她一点点的勉强可以被称为喜爱的举动,让他的阴茎胀大成难以掩饰的尺寸了。
卫爻能够感受到了他的马眼正张张合合,似乎下一秒就要受不住地射出浓腥的精液,他难堪无措地咬了下唇,将跪在地毯上的左腿往右前方挪了挪,试图遮住胯间巨大的膨胀。
他不知道景筝有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但是性情顽劣的女孩从来不会给他任何安宁的时刻。
她陪着他跪坐在地毯上,抱住他的腰,色眯眯地从衬衫下摆探进,抚摸他的腹肌。
卫爻轻喘一声,握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
景筝90多斤,80斤长的都是反骨,他不让她作乱,她就非要。
不仅在他腹肌上摩挲,描摹沟壑的起伏,还把小手滑在他的灰色长裤的胯间
卫爻闷哼一声,苍白的肌肤瞬间浮了一层粉红。
景筝蓦然凑近他,两个人的鼻尖抵着,视线交错,近到呼吸都分不清彼此了。
卫爻瞳仁蓦然收缩,浓密纤长的睫毛无措地颤着,抓着她手腕的手指下意识攥得更紧了。
景筝轻笑:“卫爻同学,你是不是硬了?”
卫爻清隽清冷的脸变得烫红,耳畔轰然剧烈嗡鸣,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女孩甜软又顽劣的调笑声。
他慌乱起身,声音低哑难耐,“我看排骨有没有炖好。”
景筝轻而易举把他拽住,一把推倒,让他踉跄后倒,斜斜倚靠在绿色的沙发背上。
她注视着灰色长裤那被性器高高顶起的帐篷,最高耸的位置还有一小块湿润。
她舔了舔唇,俏皮地眨了眨眸,“卫爻,我帮你的鸡巴拿出来怎么样?”
卫爻全身上下都熟透了,颈侧的青筋暴起,漆黑的眸子裹着潮红。
他声音发抖,“谁教你用那么粗俗的词?”
景筝很得意,“当然是看黄文的时候学的啦,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好学?你想不想让我帮你,说话,你不愿意,我就放过你。”
卫爻五脏六腑都被滚烫的岩浆灼烧,连呼吸都像是烈焰的热浪,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微哑,轻轻唤了一声景筝的名字。
“哦,那就是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