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woodpecker(1 / 2)

无法射精的失控化为痛苦,他的腰部都在剧烈抽搐,唇瓣大开正要泄出尖叫,少年的手指就插入他的口中,死死堵住他的口腔,将即将上涌的呻吟堵在唇里。

失去堵塞的马眼失控般喷射着精液,急速飞溅到叶深流的胸脯上,在昏暗的光中,乳白的精液沿着奶油白的肌肤缓缓流淌,闪烁着镀金色的光泽,几滴甚至溅到叶深流的鼻梁,虚虚滑落到他的上唇,粉润的舌头伸了出来,将那缕残精卷入口中,他低语:「自己的味道喜欢么?」

「呜呜唔——」被堵住嘴的武赤音只能以闷哼来表示不满,整个口腔中满是腥臭的男性体液,他以泪眼婆娑的双眸哀求似的,看着叶深流。

「会长,你可要小心啊,实在不行就回来,那边地震也太频繁了。」

「嗯,谢谢你。让杜老师不用担心我。」

少年仰躺在人皮沙发上,笑语盈盈继续打着电话,塞入武赤音口腔中的手指却开始了搅动,死死纠缠着舌头,像是将那柔软的嫩肉当做猎物似的,手指拨弄和身体一样热的舌钉。

武赤音无法合上嘴,唾液只能「滴滴答答」自嘴角流下。

叶深流面无表情,将电话夹在脑袋和肩膀之间,腰部却并未停止,只是放缓了速度,缓缓抽插套在肉棒上的小穴,他伸出一只手抚向红发少年的性器,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包皮系带,像是检视自己的艺术品般,微微摩挲着那两颗钉子。

小林欲言又止:「那个……我周一的时候在杜老师家附近看到过你——」

握住肉棒的手、插入口腔的手,深埋在体内的肉棒赫然停住了,武赤音愣了一下,看向叶深流的面色,小鬼面无表情的假面破碎了,他的眉头罕见歪成八字,脸色无比阴沉。

是发生了什么吗?

武赤音并不敢问。

叶深流绽开微笑,阴霾的脸色一扫而空,再一次开始了撸动。腰部也同时摆动起来,下腹部碰撞着着武赤音的臀部,两颗睾丸也被撞得通红。

「不,我那天还在千砂。」

眼看着小鬼编造着谎言,武赤音的心脏就仿若被什么击中似的悸动。

小林委屈道:「我当时叫了你很多声,你一直不理我。那一天杜老师家还失窃了,之后白副会长也没有来上学,因为没有你,班级和学生会都乱成一团了。」

叶深流控制住即将上涌的狂笑,「大概是你看错了,我可不在那里。」

「好吧……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

「这几天学校还发生了什么事?」

「嗯……那个……我们班的班导因为被人袭击……所以去住院了。」

「还有呢?」

「我们班的付继安……好像和朋友骑摩托车的时候,刹车失灵出了事故,他现在还在医院住院……听班导说,他们差点死了。」

叶深流低低嗯了一声。

「那不是你的狗么……唔、哈……」

「所以现在杜老师是我们班的临时班导……可能要一直代理到整个学期末。」

叶深流微微叹息:「那还真是很不容易呢。」

两人寒暄许久后,叶深流总算挂断了电话。

「唔、哈……你这样半夜给人打电话——」

叶深流勾起嘲讽的嘴角:「那个家伙……可是卷中之王,经常通宵学习。」

他翻着着武赤音的通讯录,里面的号码皆认认真真备注了名字: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妹妹、调酒师、主唱、键盘、社团齐学长、叶深流(爱心)……

这老实的模样,和他的外表可谓判若天人。

唯独一个号码没有任何标志,它孤零零在最下方,他随手拨打那个号码——

碾过耳膜的金属乐瞬间响起,武赤音的瞳孔赫然紧缩,「喂喂,这是我们乐队的ep,你为什么要给他们打——」

没有任何迟疑,电话那头的人瞬间接通,没好气道:「你大半夜给我打什么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位居人声嘈杂之处,女人的调笑声不时传来。出声者和武赤音有着相同的声线,那桀骜不驯的语气,一时之间让叶深流心生错觉。

武赤音赫然愣住,他呆在原地:「你、你给那个家伙打什么电话啊——」

叶深流不耐烦道:「呵,这个人可是将你们乐队的ep设为铃声了哦,你应该一次也没给他打过电话吧?」

电话那头男人冰冷道:「你是谁?让我弟弟接电话。」

叶深流对着电话笑起来:「抱歉啊,我们现在有点忙呢。」

「哪里来的小屁孩,还在变声期吗?」男人发出不屑的冷笑,下一瞬间那冷笑声却被叶深流话语所打断:「我是你弟弟的恋人。」

「哦?」

短暂的沉默后,燐低声道:「武赤音让你打过来的?」

「不是,只是我单方面想打。」

「真是无聊,我挂了——」

「我知道你杀了你的祖父哦。」

燐愣住了,纵使隔着电话,叶深流也能听到对方粗重的喘息声,电话陷入长久的沉默,就在他以为电话已经被挂断之际。男人再次压低了声音:「你是谁?」

「我前面不是说了吗?」叶深流抽动起腰部,笑起来,「你弟弟的恋人。」

「真是可笑,是武赤音胡说八道什么了吧?我的祖父是死于黑道仇杀,这是警方调查的事实。」燐嗤笑道:「武赤音在写推理小说吗?」

「你弟弟并没有说什么哦,这不过是我推理出来的。」

「我有话对你说,让武赤音出去,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单独问你话。」

「不行啊,我们现在负距离,已经融为一体了。」叶深流叹息道。

「我要宰了你这个小杂碎——」燐高声嚷嚷,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压低声音,围绕在他身边的嘈杂声骤然减少,「我出来了,我弟……武赤音都和你说了什么?」

「很多很多,你们小时候的事情。对弟弟抱有如此扭曲的爱意,还将弟弟乐队的Ep设为手机铃声,以此来表露心迹,但没想到弟弟一次也没有打过你的电话,真是可怜啊。你弟弟恶心死你了,难怪你会被父母送到国外,在天主教学校里好好矫正一下哈哈。杀人也就罢了,还喜欢亲生弟弟,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燐恼羞成怒:「小杂碎给我闭嘴!」

武赤音愣在原地,面色复杂。

「你这个小杂碎到底想干什么——」

「放心,我对你杀人的事件不感兴趣,也没有兴趣去旧纸堆翻陈年老案。我就是想让你听听我们在做的事情。」叶深流甜甜地笑起来,趁着武赤音呆愣在原地,全身颤抖之际,他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又弯又翘的肉棒重新对准了穴口。

武赤音喉间发出小声的闷哼,「快把电话挂了!突然这样干什么——」

「你这个杀人犯,好好听听吧,唔,我还是最喜欢这个体位——」叶深流闭上眼睛,借着之前的润滑,一举插入了颤抖的菊穴。

武赤音吐出了舌头,他的眼泪夺目而出,「啊啊啊好痛好痛——哈、啊唔啊、裂开了……」

「明明都干过那么多次,怎么还会裂?」

电话那头的燐深深吸气:「放开我弟弟!」

「嗯,变态兄长还没有挂电话吗?」叶深流皱起眉头,鲜血「滴滴答答」滴在人皮沙发上,他眯起眼睛,那鲜血来自于武赤音会阴上的钉子,因了突如其来的暴力插入而被撕裂,血液濡湿他的阴毛,将那从淡栗色阴毛浸润成诡异的红色。

「抱歉,我忘了这里有钉子,插得太用力了。」叶深流随手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开启了公放模式,他左手涂抹起血液,以不断渗出的血液补充润滑,涂抹在肉棒之上。

「唔唔啊痛、痛——痛死了拔出来——」

燐冷冷道:「你故意打电话挑衅我?他同意的?」

「真是可惜啊,为了守护弟弟,背负着如此重大的罪行,只能靠酒精和迷幻药来逃避现实,弟弟还完全不知道哥哥的苦心,将你视作仇敌。我啊,实在看不下去了,真的很同情你啊。」

叶深流抓住武赤音的双腿,将其高举至肩膀处,像是驾驶汽车似的,加快了节奏,每一下碰撞都会将他的下腹部染上血印子。

「啊唔唔不要和他说啊!快点挂了!唔唔啊——」

武赤音无力阻挡,只觉得世界像是在天旋地转,自己作为人类的轴心也在「咕噜噜」旋转,被卷入了叶深流所带来的黑暗漩涡中……或许自己一直矗立在黑暗中而不自知。

「……你还知道什么?」

叶深流循循善诱:「真的要将那个秘密守护一辈子么?就这样背负着罪孽,让弟弟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带着秘密进坟墓吗——这样真的是守护他吗?被弟弟如此仇恨,你甘心么?」

武赤音瞳孔紧缩如线,他颤声道:「祖、祖父到底是不是你杀的……告诉我唔啊——」

「又开始走神了,被杀人犯吓到软了,会让你重新站起来,叶深流低语,「我技术很好,对吧!」

电话那头的燐气息更是粗重。

「第一次听到弟弟的呻吟声吧?很兴奋吗?但是连我吃剩的肉渣都捡不到了,真是可惜。你弟弟恨死你了。你永远都看不到他的笑容了。」叶深流咯咯笑起来:「快找个地方躲起来打手枪吧,杀人犯。你连舔我们结合处分泌物的资格都没有。」

燐再也忍耐不住,大吼道:「武赤音,这个小杂种到底是谁!你他妈哪里找的小杂碎?!」

回应他的唯有无尽的呻吟,那呻吟更是加重了他的怒火。

「唔唔、不要、啊唔啊。」

「你弟弟……非常非常讨厌你这个杀人犯哥哥,他最喜欢我和我的鸡巴了哦,你现在还在酒吧里喝酒么,真是可怜,背负着弑亲的内疚活着,赶快留在国外,不然杀人罪还在追诉期呢。」叶深流哈哈大笑,摆动着腰部。

燐响亮的吼声宛如爆发的火山,「小杂碎,老子要宰了你!」

「嘴里不干不净骂人,素质真是差,只能让弟弟接受教育了哦。在植树活动上,你还帮高中生埋尸体,你真是天生坏种。难怪小音这么讨厌你。我要是有这种杀人犯哥哥,也会吓得全身发抖呢。」

「你连、你连那种事都知道——」

一直在被叶深流挑发的燐,再难以控制情绪,隔着电话,叶深流都能听到他那野兽似的喘息和愤怒的敲击声,那个家伙似乎在砸酒瓶吧?

叶深流眯起眼睛,叹息:「小音听到了吗,他这么快就承认了。无聊,果然和这种变态废物杀人犯比起来,还是我更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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