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是柔嫩的海棠色,他原本想凑近去吻她,忽看到她嘴角的点心屑。
皱了皱眉,沈淮之动作一顿,偏头带着某种对她胡闹的惩戒,最终咬在了秦舒予天鹅般的侧颈。
……
也就是那一回,沈淮之记住了秦舒予爱吃的是哪家甜品。
他这次吩咐人去买回来,确实是为了庆祝她进决赛。
秦舒予这段时间为了上镜效果,找了营养师制定过饮食计划,热量控制得很仔细。
蛋糕漂亮可口,她望着,难得有些纠结。
这说到底,也是沈淮之难得一见的心意……?
她如果一口不吃,是不是不太好……
沈淮之轻轻瞥了她一眼。
他无意干涉秦舒予的饮食,修长的手持着银制刀柄,在蛋糕上划出两道,斯文平静地告诉她:“这只是个仪式。”
于仪式而言,象征意义远大于实用意义。
所以也就无所谓她是吃,还是不吃。
秦舒予眨了眨眼睫:“原来你也会注重这种仪式感的东西……”
沈淮之周到的时候,确实方方面面让人挑不出错处。
他会买来蛋糕,然后又说这只是个仪式,打消她的顾虑。
他这时候,总是让人分外想要去靠近。
秦舒予的目光放空了一瞬,随后在分出来的那小块甜品上落了落。
而在桌子的下方,她白皙的小腿悬在半空,裙摆搭落,飘荡的弧度,离他硬挺的西装裤很近。
就好像他们可以一直那么近。
秦舒予拿起小叉子,舀了一小口混了抹茶的奶油。
熟悉的甜香在唇齿中散开,她舒适得眼眸都眯了下。
余光望见身前的男人,拉过他的手臂,“我总决赛的时候,你去现场好不好?”
决赛后才是总决赛,还有差不多大半个月。
她这是自信自己一定会通过决赛,沈淮之轻抬眉梢,没说去或不去:“这样有把握么。”
“这是我的直觉。”
秦舒予算着热量,只吃了一口奶油就不再吃了。
手臂撑在后头,微歪着头,眼尾上扬,微带挑衅:“演播室没观众席,只能挤在人多的后台,随你到时候有没有时间,爱去不去。”
“反正我已经订好了那天的酒店。”
“而且……”
她晃了晃腿,裙摆和西装裤的距离在她的动作里消失。
她看着,从中获取到了什么,忽然一笑:“……我只和下了台后第一眼看到的人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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